“哈哈哈哈哈哈……”
“好啊好啊!朕就知道太子不会让朕失望!”裴宗的笑声中充满了欣慰和赞赏,他的目光在奏折上来回扫视。
“太子不仅迅速平息了灾情,还考虑到了长远的防灾措施,这正是一个君主应有的远见和担当。”
裴宗的语气中透露出对裴玄的满意和骄傲,他的目光从奏折上移开,直视着裴玄,眼中满是期待。
此话一出,太子还是太子。
新立储君的事情就打水漂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
慎王呐呐地想开口,突然间耳边响起皇叔早上遇到他时提的一句话:
无论早朝发生什么,不要多说,听从旨意即可。
皇叔是不是知道裴玄不会死?
算了,既然皇叔都让他别多说了,
那他还是闭嘴吧。
裴玄察觉到他退后一步,眼皮一掀,还算聪明。
哦,还有一个。
贤王上前一步,神情看不出一丝端倪,嘴角牵起温和的弧度,“臣弟恭喜太子皇兄平安无事。”
裴玄淡淡一笑,朝外头候着的暗卫摆摆手,众人疑惑他的行为,只有贤王眼皮忽然一跳,敛了敛神色,“太子皇兄这是?”
裴玄避而不答,面向裴宗,不急不缓地开口:“说来也奇怪,儿臣在九洲城处理灾情之时,抓到两个可疑的人。”
“审问了才得知,这两人的口供皆指向了三皇弟,不知贤王可知晓此事?”裴玄的语气平静如水,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在贤王的心上。
贤王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但他很快调整了情绪,保持着一贯的风度,轻笑一声,道:“太子皇兄这是在开玩笑吧?臣弟我一向安分守己,怎会与那些可疑之人有所牵连?”
裴玄的目光一顿,他缓缓走近贤王,每一步都像是在丈量着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像是在试探着贤王的底线。
“哦?是吗?那这两个人为何会指名道姓地说是受了你的指使呢?”
贤王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但他仍旧保持着镇定,反问道:“太子皇兄,这世间总有人为了自保而胡言乱语,难道你也会相信这些无稽之谈?”
裴玄微微一笑,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贤王说得对,这世间的确有不少人会为了自保而胡言乱语。”
贤王的脸色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的眉头微蹙,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太子皇兄,你这是何意?难道你怀疑我?”
裴玄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头朝殿外看去,淡淡地吩咐道:“带他们上来。”
随着裴玄的话音落下,两个被捆绑的人被带了上来。
裴玄指了指其中一人,对贤王说:“这位,名培安,可是将染病的患者用过的碗拿来给孤用的,皇弟可觉得脸熟?”
贤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强自镇定道:“太子皇兄,这简直是荒谬!本王怎么可能认识他!”
这个人怎么还在这?
盛安不是说已经处理了吗?
裴玄没有理会贤王的话,而是转向另一个人,继续说道:“这位,名周广,是九洲城内的人,他在那些患者喝的药中下药,导致患者腹痛。”
贤王的脸色彻底变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太子皇兄,这...这怎么可能?本王...本王怎么会做这种事情?”
他可从来没有让人给患者下药啊?!
到底是谁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