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不是潔癖,這下也被逼得三觀盡碎。
鳳遲齡對眼前的景象一直都是了如指掌,顯然是不會驚訝,坦然自若地彎下腰,展開手指縫隙,沖他耳邊嗲聲嗲氣地輕聲道:&ldo;別慌,小場面,我保證他們不敢過來。&rdo;
聽聞這番話,荊無憂現在能愈加確定大師兄只是表面上雲淡風輕,冷靜無比,心底里其實完完全全都明白圍在自己身旁的,都是些什麼東西。
導致他能如此沉得住心的原因,到底是對此類事物已經感到習以為常,還是純粹因為膽子奇大,哪怕是看見什麼可怖之物,還是一如既往地安靜如斯,仿佛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
‐‐不愧是大師兄。
因此,荊無憂內心對鳳遲齡的崇拜又更甚一層樓,簡直能與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皎潔無暇的白月光相提並論。
可一碼歸一碼,在鳳遲齡剛說完這些鬼嬰不敢過來時,上空那口水流著能長達三尺的鬼嬰就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朝二人撲了過去。
打臉來的太快。
鳳遲齡鬆開捂住荊無憂耳朵的手,溯雪劍肆意地隨手一揮,劍光迅猛閃過,那隻鬼嬰轉眼間便被穿膛破肚,血液腸子濺了一地。
不稍片刻,在荊無憂與鳳遲齡腳下的地面上,突然微微凝結一層淡薄的冰霜,縈繞在身側的螢火愈發激烈地上下律動,好似在為自己主人的此番出手而感到興奮。
荊無憂注視著那幽幽綠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它們在咯咯嘻笑。
這個鬼嬰一隕落,其他的嬰兒的哭喊聲此起彼伏,皆數往鳳遲齡身上襲去。
鳳遲齡好像從剛才開始就盯著附近的一處黑潭,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眼看致命一擊離他不出分毫時,才猛地推開荊無憂,手握溯雪將無數鬼嬰的腦袋砍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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