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相反,还有一个奇怪的念头,无时不在盼望自己超人的容貌能打动周川,让他主动地向她表示亲近,向她大献殷勤。
一天天过去了,红秀失望得简直要发疯。当他们单独在一起干活,单独走在漆黑的巷道里,她心里一直渴望对方凶猛地冲上来拥抱住她。她骨子里的傲气统统被周川的凛然正气征服了,如果周川真的那样大胆、疯狂,她再也不会刺伤他的自尊心,会像水一样融化在他宽大有力的怀里……
红秀心里正在盼望着周川,忽然见罗子奇怪地挤出人群,嬉皮笑脸朝她迎过来。她知道对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朝她走过来不会做什么好事,可她并没有把罗子的反常举动放在心上。晴天白日,众目睽睽,量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越轨做出什么动手动脚的下流事。
红秀到底低估了对方的胆量,罗子当众来了个恶虎扑食,猛地把红秀抱起咂地亲了个嘴儿。这个粗鲁的汉子似乎不知道害羞,不懂得廉耻,屁股朝后鼓起朝前拥去,朝着红秀的身子一连做了几个下流的动作。
红秀感到罗子裆里那个坚硬的东西把她的臀部捣了几下,害羞得又骂又打,好不容易才挣脱了罗子的怀抱。
罗子亲完红秀之后,站在那里一副胜利者得意坦然的神色。
站在斜井门口等待上班的那帮粗犷汉子,欢快极了,跺着脚板伸出拇指疯狂地叫喊着:噢,英雄,万岁!
罗子看着难堪的红秀,自己一脸的荣光,笑着朝众人说:晚上回来,谁不掏拾块钱喝酒是孬种,反正咱事先说好的。
红秀渐渐从难堪和惊吓中清醒过来,又气又急看着罗子。小兄弟和嫂子闹笑话,本该原谅他。红秀那么年轻漂亮,罗子把她一抱一亲,哪里还管得住裆里的东西?罗子裆里的东西在裤子里上下哆嗦着,不一会儿那里湿漉漉的。
红秀像当众被人扒光裤子强Jian似的,猛然间变得像个母夜叉那么厉害,扑上去照罗子脸上狠狠一个耳光。
罗子挨了揍还恬不知耻:都来看哟!媳妇打男人啦。
罗子捂着火辣辣发疼的脸一溜烟钻进斜井,然后又伸出脑袋充强汉:红秀你敢过来,我扒光你的衣裳,叫大家伙看个稀罕。
红秀虽然天生泼辣,除了爱着周川之外,在男女之间从不乱分寸。她当众受了戏弄和侮辱,哪里会轻易罢休。她发现周川踏着积雪咯吱咯吱大步走过来,那气愤的样子好像不再是朝罗子发怒,而是周川欺负了她似的,一双好看的眼睛射出两道叫人脊梁发凉的目光:矿长, 我要向你告状,罗子他耍流氓。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敢……你要处理这个大坏蛋……
矿工们在澡塘里洗澡,几个下流的矿工和罗子说笑话打赌,要他捉弄红秀一番,当众抱住她亲她一口。周川明明知道他们要耍半熟七叶子脾气,虽没表示大力支持,但也没有出面阻拦。其实,他心里还真的盼望罗子不轻不重戏耍红秀一场,让她亲自尝尝粗鲁男人的可怕滋味,吓倒之后她主动退却不会再随他下井。当矿长多年,他当然知道井下的环境,一个女人,特别是像红秀这些有姿色的女人,是不便到井下男人群里工作的。那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一旦出事是无法再挽回的。
听了红秀的告状,周川心里直夸奖罗子会替他办事,并且恰到好处没留下恶果。他压抑着内心的惬意,脸上装得十分严肃:这是煤矿,又不是游乐场!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真不像话。你不要下井和他们一块胡闹啦,先回洗衣房,再闹下去非出笑话不行。这个二百五,我到井下不踹他小子两脚才怪呢。
红秀心里当然盼望周川给她几句安慰的话语,下流的罗子使她当众受了侮辱,情节严重,应该狠狠给他个处分,起码要替她挽回一点面子。只踹他两脚就算完结了,说得怪轻松。再说,踹不踹罗子两脚,那只是一个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