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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3 / 4)

攀上这边房顶,纵目望去,九月秋阳下再无刺客踪迹,心下不忿:「你腿上给我割了老大一个口子,又没空裹伤,若还能脱逃,算是我无能。」

见下方街道之上,众军士正在搬抬宋惠尊尸身,跟行人询问事发经过。一名牙军叫道:「看,这内监的鼻子给刺客割去了!」另一军士奇道:「地下有把牛骨刀,这刺客是――」却没说出是甚么。他叹了一声,知道刺客定是为了向天留门复命,而自己愤激时上前踹倒了他,却也没看见他如何下手割鼻,这刺客手法,简直便是幻戏。

瞧横街也不甚宽,提一口气朝对面纵去。将要落下时在树上借力,翻身上了对面屋顶,低头望见几滴鲜血,这正是那刺客方才落脚之处,于是循着断断续续的血迹追了下去。他在赶路中镇定心神,总是不能真正平静:「宋师傅死了!刺客就在我眼前,与我交了那么多招,我却胜不了。宋师傅远远站在街心,我离刺客较近,竟保护不了他!」

他与宋惠尊并无甚么交情,说最多话的一次,是在蜀宫楼阁之中,宋惠尊对自己颇有慰勉之意,又有些下人的恭谨。此人主持「左三」蛛网,这一死,手中信息势必湮没,这是公事。而在私,自己救不了卫尚仁,是因有伤在身、寡不敌众,卫尚仁又抢先服毒,那也罢了,护卫宋惠尊却是上面交代下来的大任,自己却对付不了刺客兔起鹄没的剑术身法,这挫败当真难忍。

回思那刺客杀宋惠尊的手法,虽然变幻奇速,却看得清楚:当时刺客木尺抵在宋惠尊咽喉,微微一顿,突然送入。这不是内力有多深厚,而是仗着极为突然的发劲之势,使钝头木尺突破肌肤。这人练的显是一门快极而猛烈的剑术,驰星剑的第二层「流星式」不可能比他更快,只有第三层才有可能将之包覆困住。自己的「捕星式」功夫未到,终究逊了一筹。为甚么功夫未到?为甚么以往不苦练、现在才来懊悔?

………【第二十二章 交手(四)】………

康浩陵生性如此,即使在旁人或眼中,他已比师兄们还要刻苦修练,然而遇到不顺心之事,又会将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他越走越怒,也不知该怪谁,「这人武功太过怪异,我胜不了他,也不过份不,敌人既敢当街行刺,必是厉害脚色,我怎能不料到?干么跟他一来一往斗剑?便是撒泼乱打,也该阻止他下手啊!」实则他根本未曾预留风度,实是已尽全力也奈何不了敌人,当时别说撒泼乱打,就是脱出战局、带着宋惠尊逃逸,也无暇想到。

见血迹一会儿下地,一会儿上房,也不禁佩服这刺客腿伤之余还这般悍勇。看血迹是往西北方向出城,于是负着竹篓,一路搜查。他边奔边怨,平时的自持都抛到了九霄云外,恶斗时的*虽已不在,却仍目露凶光,幸而自己看不到,否则又要自责不得定心。

转念思索:「难道这刺客所使,才是天留门的武学?天留门不会就此罢休,我眼下造诣,哪能斗得过?两次酒棚打斗,那些人武功很杂,并非师出一系,恐怕不是天留门正宗弟子,只有文玄绪才有点儿样子文玄绪除了开头几下刀法,后来的剑招便是这样了,他和殷迟两人,出剑都是这样的路子。」

「殷迟究竟师承何人?他的剑术」不知怎地,白衣刺客剑下的恨意,与种种奋不顾身之举,在他心中始终跟殷迟动手时的神态连在一起,「不可能,即使他根本就是天留门派来的刺客,即使他鬼迷心窍刺杀赤派人士,即使他一年前剑术轻功已经甚好,一年之内,也练不到这地步。再说,如果他是天留门的人,干么要在酒棚中杀人割头?天底下那么多左手使短剑的人,我到底是怎么了,老把两个不相干的人想在一块?」

那白衣刺客,除了殷迟,岂有他人?康浩陵那剑斩在他腿肚肌肉,他一路逃走,每下动作都甚是疼痛,右腿总使不上力。至于被康浩陵一脚踢得鼻血淋漓,嘴唇也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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