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双颊,她心智俱迷,只觉什么都不够似的,紧紧搂好他的脖子,主动亲起他来,一声声地,水声潋滟,他咽口水的声音,听得沈念更是意乱情迷。
她猴儿一样地缠在他的身上,他似乎也不再矜持,开始好好享受起猎物来,一点点吞噬着她的热情似火,一只手一点点伸进她的衣衫,将她的束胸从里边抽了去。那只手在她的腰上揉搓着,相似要燃起每一处的热情,他在点火,她却觉得那样快活,那样清凉。
他的舌缠着她,包裹住她,吮吸着她,他的舌也在点火,他也被下药了一般,浑身也燥热起来,远远不够,他想品尝她,她嫩滑的肌肤,寸寸吞噬着他的理智,他的手摸过世上许多上好的玉,许多上等的绸缎,都抵不上这一刻他手心里这样一个清白香滑的娇躯。她的低吟娇喘一声声滑出来,将他最后的一点自制剥夺得一干二净。
他将外衣脱了下来,罩在地上,将她放上去,也为她一点点除去衣衫,她着了火一般的身子顿时清凉了许多,他重新密密麻麻地吻上来,这次粗暴了许多,胡茬扎得她生疼,她有些害怕,呻吟一声,却被他一口吞没,换来更加粗暴的一阵吻,她不怕了,哪怕是饮鸩止渴,这一刻不渴就好了。
她的发簪一点点滑落,长发瀑布一样披散下来,衬在她白嫩的胸前,如花承墨滴,极为诱人,他的手抚上她的肩,他的下身萌升起一种强烈需索的痛楚,这样亢奋的感觉,他从来都没有过,面对千军万马时都未曾这样亢奋过。他冷静,从不热情,他几以为自己是失去了热烈的。这一刻他只想为所欲为,快意一场。
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时,她惊呼一声,继而又沉浸在他给的快意中……她的意识回来时,已经感受到他,她又重新觉得空虚起来,一切都还不够,那些在青楼中看到的种种景象,从脑海中掠过……
他忽然半抬起她的身子,将一方帕子铺在她的身下,她顾不得是什么,一个劲儿挺直身子靠近他。听得他轻笑了一声,她觉得耳熟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她分不清是痛苦的还是欢愉的,他待她适应了,猛然一个撞击,一举攻占,她尖叫一声,挺直脖子,背已曲起……
他缓缓抽动起来,一只手稳稳抱住她的腰,温柔占有,她疼,一声声的低吟却像是在宣泄快乐……
他享受着刀入肉里的快感,越来越激烈……
杨花满地,夜来风恶……
沈念睁眼时,正是上午阳光好时,她安安稳稳地睡在锦帐内,衣衫完整,连发簪也还是歪歪斜斜地插在头上,一切像一个梦,翻身时下、身的不适又告诉她不是梦,那个人到底是谁,师父有没有回来?
沈念试着喊了一声:“师父?”
话音刚落,离渊已经掀开帷帐,在她额上探了探,低声道:“不烫了。”
沈念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发现封十七一行人,又或者有没有知道自己是女子,于是试探道:“师父,我睡了多久?”
“很久。”师父较前几日又温柔了几分,“不要担心,没人跟着我们。”封小七已被他封了三个穴位扔在一处,若不在一个时辰内解开,就会没命,嵩山派找到月儿之后,月儿不过活了半个时辰,即使这样,离渊并不愿真正伤了封小七这样才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他总是给人机会。
离渊又问了沈念饿不饿,沈念摇摇头说不饿,心中估摸着师父并不知道封小七的事,而封小七一定还未离开,于是与离渊道:“师父,我们还是再换一处客店,毕竟不是久留之地。”
离渊想也没想就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问她:“你身子吃得消么?”
“师父的药那么好,早就好了,我们尽快走吧。”沈念只想赶快离开这里,不然封小七迟早要将这事捅出来,到时候犯了“女子不上嵩山”的禁忌,还不知嵩山派会怎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