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保证道:“你不会后悔,以后我好好练功,不给你丢脸,江湖上人都会夸赞你带出了一个高徒。”
离渊深深看她一眼,淡淡道:“最好是。”
离渊的药十分见效,加上他给她输了一次真气,到第四日沈念的内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剩下些皮外伤。
这日黄昏,离渊带着沈念换了一家客店,叮嘱沈念不要下床之后,就出去了。他说月儿幼时夸过这里的泡泡油糕,尤喜欢它“见风消”的名字,他想去买上一些。他不叮嘱,沈念也是不敢乱跑的,还在华山附近,师父带着自己换了一家客店就是怕有人跟着。
店里的小二敲门送茶来时,沈念懒得动弹,朝门口喊了一声:“端走吧。”那小二倒也实在:“有客官吩咐要来这里送茶的,小的不敢怠慢。”沈念无奈,下了床,怒气冲冲地将那一杯茶灌进肚子,将茶盅往小二端着的茶盘上一掼,那小二嗫嚅道:“您这样喝,对身体不好。”说完就一溜烟跑了。
沈念关上门之后,只觉身子暖和起来,起初还有些后悔不该朝那小二发脾气,后来竟觉得身子热起来,桌上残留的一点冷水,就着喝了一口,好了一阵,不一会儿,浑身还是觉得热,沈念终于知道何处不对了,刚刚那茶有问题!
沈念正要推门去找那小二问个究竟,却见一人进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封小七。封小七笑嘻嘻道:“我听人说,这个阴阳和合散,能让人现出本性,还会很需要男人,要是你的师父知道了你是女的,他会怎样呢?”封小七并不懂阴阳和合散的功用,只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的被人知道是女的会出丑,会与嵩山派“女子不上嵩山”的训诫相违背。
“你……”沈念混迹于京城市井,不会不知道阴阳和合散是什么,是比普通春、药猛上几倍的东西,无药可解,唯有男女调和。也正因为常混迹于风月场所,沈念将男女之事看得龌龊至极,是该被耻笑的事。
封小七咯咯地笑道:“我给你找了一个男人,他是这几日我见过的长得最好看的男子。”说完封小七将门从外面反锁。沈念赶紧去推木窗,没想到还未碰到木窗,就听得窗外一阵叮叮当当的敲击声,已被钉死。
沈念将脸贴着桌面,一会儿桌面也热了,沈念再去抱着床柱,床柱不一会儿也热了,意识渐渐涣散,却听到门锁急速响动的声音,沈念早已衣衫不整,只好钻进锦帐,钻进被窝,那锁一声脆响,似已碎裂,沈念在帐中朝门口喊了一声:“你等一下再进来。”说完,沈念将袖子里的白练迅速叠好,蒙了眼睛,不管今日做下什么无耻的事,双眼不要看到总要好些。
那人迅速将门从里落锁,并没有因为沈念这句话放缓脚步,沈念惨然道:“我知道我中了奸计,我只求你,不要将我眼睛上的白练除了去好么?”
第二十章
那人掀开帐幔,似是看了沈念一会,后来又伸手在她两颊上摸了摸,就要缩了手去。沈念只觉靠了清冽的山泉一般,紧紧拽住那双手,身子也从被子里探出来,引着那手靠着自己的脸颊,继而脖子,继而……沈念觉得像极了那些青楼的女子勾引恩客的模样,极是轻贱,但靠了他身又如同口渴的人找到泉水,恨不得一下子喝个精光。她看不到那人的表情,只知道那人身体僵直,呼吸也有些急促,也许那人正在看她。
等到沈念整个人都贴上去的时候,那人似再也忍耐不住,将她一把拉起,紧紧贴近他。沈念双手摸摸索索地扯着他的衣襟,他一把将她抱起,她的手终于环上他的脖子,他的脖子其实是滚烫的,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她将整个脸颊埋进去,深深地蹭。
他已将她带离原先的木床,继而手上拨动了什么,沈念只觉身子与他一同跌落,接着头顶是什么合上的声音,沈念刚想说话,那人已经密密麻麻地吻上来,开始只是吻她的额头,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