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积愈加显得弥足珍贵,怎样使每一寸陆地得到长久合理科学的利用,考量着决策者规划的远见和智慧。经济的发展使那些没有多大价值自由漫生的生物失去了生存的空间,特别是在人类活动密集利用价值极高的黄金地段,人为建造的建筑总是少不了各种名贵的树木和草坪。很多时候,人们惊讶的发现心中期望的美好的图景最终又回到了原点。没有随着年龄和智慧的增长而改变的。傅铭宇记得小的时候,老师给每位学生发了一张纸,让他们画一副既不脱离实际与又众不同的画来。尽管每个孩子们都有着超乎自己寻常的想象力,但是大多数的孩子画的图画却跳不出房屋跟树木的构思。不同的是有的孩子树木上多了鸟雀和房前多了池塘。这些看似小儿科的事,几十年努力以后人们会发现,心中一直不懈追求的美好图景,只不过把儿时的单纯变得多了几分色彩。
不管是公路两旁是雨树还是棕榈树,在园艺师的精心打造下,无不力争突破一个理念,不惜任何代价对植被绿化的重视,无非是人类在抢夺其他物种生存环境的一种回馈。在突出现代建筑的同时,更想借助生态来妆点城市的魅力。
人们除了对这里工业、旅游业的兴旺的关注,更加好奇那些本国法律严令禁止的行为,在这也却变成合法蓬勃的产业。社会的发展各种带有特殊诱惑力的毒花毒草不断地侵蚀着人们脆弱的精神,年长日久对纯洁固守不再坚忍,对诱惑的欲望不再沉静。国内严令禁止嫖妓,赌博在这里彻底揭掉蒙羞的面纱,这些行业在这里不仅不受限制,还得到合法的保护。为了放纵欲望到这里寻求异国风情的不乏其人;梦想一夜暴富,到这里博弈最后倾尽所有家资甚至欠下巨额债务把自己推向死亡边缘的大有人在。无论滥情于风月的,还是豪赌后举债维艰的,这里的芽笼,金沙和圣淘沙给人们留下的记忆的总是终身难忘。灰色的产业跟颇负盛名的美食和旅游景观紧紧的捆绑在一起,恰到好处的迷惑着人们的视线,掩盖着不为人知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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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还来不来接咱们?这么热的天气把咱们扔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如果在国内咱们还可以回去,我家里的那一车苞米还在车里压着呢,到了这儿咱们就是想回去也回不去了。”说话的是一个刚到三十岁个子偏高身材偏胖面庞白皙的男人,刚从飞机上下来不过半个钟头,远不至于达到危及健康的程度,刚从天寒地冻的中国西北一下子来到夏天一般炎热的东南亚,一时还不能适应这里的气候,根本不曾想到这个时节世界还有像热锅一样的高温地带。紧接着他又说了一句他经常说的口头禅,这种热法长此下去,“还能不能让人活得下去。”
跟他们联系的人特意的告知过,除了在家里的路上,穿着棉衣防止感冒,到地方就知道了,这里从来没有过冬天,常年高温像夏天一样的炎热。即使在中国北方小心把人冻死的时候,这里还在担心受到热射病的伤害。没有远离过家乡,或者从没到过气候如此反常的地方。心理自我意识总认为别人的话不过是玩笑。除了身上穿着棉衣,包裹里又多塞了几件。热的时候,脱掉一层衣服总还好说,一旦不像那人说的,冷的时候,没有衣服穿可就要命了。
外面的气温远远超过机舱里的温度,尽管他们身上都只换成了一件褂子和一条裤子,无法阻挡的热浪还是搂头盖脸朝他们涌来。尽管他们在家的时候想好了,即使遇到再热的天气也比家里的寒冷好过的多。哪成想不到半个钟头就把他们自作聪明的想法彻底的击毁了。他们身上穿的单衣都是临行前在农村的集市买来的,这个时节的集市根本没有卖夏季衣服,颜色深不说,质料厚吸热好,都是适合北方冬季保暖的衣服。
机场是这里的窗口,植被布景突出菁华。雨树,棕榈树诸多热带名贵树种一行行,一列列整齐的排布着,绿油油毛茸茸厚厚的草坪像碧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