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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十六日,我去找了一下机械局的王科长,也没有找到。
为了证实省检察院是否把材料转给了市中院,我去了远在上海路附近的省检察院,这里正在拆建。院招待所的人告诉我,省检察院已经暂时搬到贤士一路办公。
我来到贤士一路,找到了省检察院新的办公地址,得知控申举报中心还没有搬过来,仍在原址,暂在招待所办公,看来是白跑了一趟。
十七日一早,我来到南柴俱乐部,王科长这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你又来了呀?”
我说:“我还不晓得有多难找到你,好不容易找到你一次也不知道是有多艰难。昨天上午也来了。”
王科长解释说:“我昨天是8点半左右走的,下午都在这里没动。”
“是嘛,我上午来的时候,连你泡的茶都还是热的。” 我说。
这时,局服务中心的那位主任也来上班了,王科长又笑着对他说:“这个秦付根又来了,他还是在九五年被除的名。”
“这些人家都知道,还不是因为我碰到了这样倒霉的事情,问题到现在都没有得到解决。” 我有些不快。
“你这次去新丰管理处开会,碰到了唐方明吗?” 我又急切地问
“我这次没有去,他去了。” 王科长边回答,边指了指局服务中心的主任说。
“是哦,王科长那天有事没去成。” 这位主任答应着
“我们在十八号有个会在新丰管理处开,你去不去?” 王科长又对我说。
“我是不是好去呢?” 我试探地说。
“就怕到时万一碰不到唐方明,我们跟张鑫平讲行不行咯?” 我真想去,他又把话缩回去,知道我与张鑫平不大好说话。
一提到张鑫平,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说:“那个张鑫平,我原来认都不认得他,谁晓得他是怎样搞的,老是会这样跟我过不去。”
“是哦,那个张鑫平对你是有一些说不出的味道。” 王科长附和着我。
“这件事跟张鑫平讲有什么用嘛?提起他这个人我就来气,他跟我谈到这件事时,他说他对两边都搞不清楚,他在组织上,当然站是在组织的一边,顾也只能是顾组织。而唐方明倒不是这样,在对这件事的态度上,现在就是唐书记在这里,我都可以当着他的面说,连他都讲原江拖的做法是不对的。”
这时,王科长好似来了兴趣,拨通了徐主任的电话,跟徐商量说:“秦付根到我这里来了,我们看看几时还是去一下新丰管理处吧?他们答应跟人家解决就解决,不答应的话我们也好跟秦付根回复,你看呢?”
王科长通完电话,告诉我说:“徐海根这两天身体不舒服,我们要到下个星期才能够去得成。”
我爽快地说:“行,这么长的时间都拖过来了,我也不会在乎这么几天。”
出来后,我又去了一趟市检察院,还是没有找到万检察官。
报告搁笔夜三更 邻里火灾惊人心
二○○二年五月二十三日,我满怀希望来到南柴俱乐部,见门口没有停王科长那辆熟悉的自行车,心想他可能又不在了,但既然来了,就总要进去看看,还好,王科长在里面。
我老着脸皮说:“王科长,对不起,也没有办法,一个星期跟你报一次到。我刚才在外面没有看到你的自行车,以为又找不到你了。”
王科长开玩笑说:“难怪我的自行车会被偷掉来,原来是你盯到了我的车子。”
接着,他讲了一大通一年之内丢了三辆自行车的头痛事,有一辆还是借的。
说到正经事,王科长告诉我,他已经与徐主任约好,会在二十五号星期五去新丰管理处,二十七号星期一可以跟他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