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才行。”
“你的孩子定会像他,”玄元愈发的掩不住笑意,舒展开了眉眼,“我保证。”
我被他的笑给炫的晕晕乎乎的,心里还在腹诽,要等我生孩子恐怕要等个千儿八百年到时候玄元早就做回了他的玄武神君,我就算生出块石头来也奈何不了他。
更何况,谁愿意做这孩子的爹亲呢?
“驸马爷怎的知道?”我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他把我抱坐到他的腿上,像抱着个腌菜罐子那样紧紧的箍着我。
“你成日里喊我驸马,可晓得我的名讳?”
不就是玄元吗?
我抬头,看见他渐渐合上去的眼又把嘴边儿的话给咽了下去。
我把手抽了出来环着玄元的脖颈让他倚在我的肩膀上沉沉睡去。
东方鸡鸣三声,他不自觉的将我搂得更紧些。
也许我便是从这时起开始迷恋上玄元的温柔,也许是更久之前,至今仍是如此。
因为玄元温暖的怀抱,我开始有了身为一个鬼而本不该有的睡觉的习惯,可在很久以后,却总是会从冰冷的梦魇中惊醒。
我不知这样的习惯该不该改,我也不知爱上玄元我该不该后悔。
每每我讲到此处,合欢总会默默地红了眼眶,哑了声音,因为那日月老特地前来告知我玄元的近况时她也在场。
她说,连玄武神君都未曾言悔你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是啊,这件事本就因我而起。
玄元、君卿,皆是受我连累,可我却安然无恙的在此处避居一隅,本该遭受天谴却一直心安理得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后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6 章
从那以后,玄元便很少再耍小孩儿性子,有时兴致上来还会笑着同阿烈讲上那么一两句话,阿烈也同以前一样不争气,接不上玄元的话茬。
一路上我们途径几处市镇时,曾修过几封书让驿使带去京城,可都杳无音讯。
也打听过脚程,方知此处已离京城不远,可这路头还有几座山寨,寨里的匪人欺良霸善,甚是可恶。
玄元听了这话便沉默不语,忧心忡忡。
答路的那位老人扫了我们三人一眼,又说,虽则我们看上去的确是无甚钱财的模样,可那贼人也是好色之徒,难保不会有人吃亏。
我倒是不怕的,有玄元、阿烈两位美人作伴那贼人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我。
再者若是他真瞎了眼,大不了我到时候幻化个可怖的鬼面出来,吓他一吓,也便就平安无事了。
可玄元却觉得十分堪忧。
一来他是奉圣旨保护公主的,若是阿烈出了什么差池,他小命不保;二来,他说他怕我见欺。
我笑笑,此番孝心我心领了。
不过他的担心也不无道理,而且可以说,玄元甚至比我还要料事如神。尤其在看见了镇上张贴着的绘有阿烈肖像的皇榜后,玄元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何为?”背着阿烈,我偷偷的打听了一下玄元的意见。
之所以偷偷的,这是玄元千叮咛万嘱咐的。我本不解,他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我方才恍然大悟,原是玄元的性子竟然如此怪异,只喜欢这偷的意趣。只是我仍是不知,这又与我有何干系。
“我现下心患,若是贼人认出了阿烈,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此次要挟天子的大好时机。”
他说这话时未曾抬头看我,一直在专心致志的摆弄着手里的柳枝儿。
我突然很好奇玄元未下凡时的模样。
迄今为止,据我所知,天上的神仙大抵分为三种:一如月老那般安守本分,超脱剧务而一心修道;一种如太上老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