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她都会问的。”大夫人淡淡的笑道。
“这次,她终于查到了,往城北方向跑去了。”三娘凑近说道:“都是在问那谏大夫的事情,这回她是有着落了,高兴的不行。”
“就知道这人一定会这么做的啦。”大夫人放下茶杯,轻描淡写,无所谓的说道。
三娘思索了一下,凑到大夫人耳朵边,“三娘,有一计……”
大夫人听后,拍拍三娘的手,“还是你最懂我——”然后站起来,走出房门,看着二夫人的房间,微微的笑道:“素儿啊素儿,你怎么每次都不走运啊!没办法,为了对付这个二妹,总得玩点新花样不是?”
大夫人之后阴阴的笑道,在这阴暗的大山影子下,显得别样的霜寒啊。“跟我作对的人,连活下去的**——都不会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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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现身在城南的宛兰,自然又不知道住所大夫人他们商量些什么,不过每次都后知后觉得她,奇迹般不依的靠任何保险,活到了现在。
宛兰满头大汗,薄薄的衣服已经湿透了。按理说现在是七月流火的时候啦,本应该凉爽的时候,却热成这样——其实,倒不如说是宛兰的心情过于激动难耐了。
千辛万苦到了城南那些大山,看着几十个石板房,都不知道上哪找去了。
宛兰嘟囔了几句,就找寻人家,问问寻千亿住在哪里。经过了长达半个多小时的努力,在一块临河而建的小木屋,找到了寻千亿的家。
宛兰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怎么样了——毕竟她敲了十多个门,手都拍肿了,吃的都是闭门羹或者别人的呵斥。心里也渐渐凉透了,但她任然怀抱着上千个希望,敲开下一扇门。
这时,是一个五十多岁老婆婆开的门。虽然说老,倒不如说是身体坚朗,口齿清晰,知道宛兰的来意后,她笑道:“我便是隐之的娘亲——”
宛兰稍稍楞了下——这个楞不是心发凉的那种楞,而是激动莫名,感天感地感谢耶稣那样的心情,终于是找到千亿的家了。宛兰有礼貌的问道:“那请问,他在家吗?”
“隐之吗?”他娘亲惋惜道:“离开好些日子了,现在当然不在家了,是去往南越国四会县了。”
宛兰又惊讶又无奈,刚才激动难耐的心境瞬间瓦凉瓦凉的。不禁微微抬头,略微憎恨,在心底咒骂上苍,“有没有搞错啊,让我苦苦寻找的结果,是千亿又回到四会县了。你这不是开国际玩笑吗?为什么我要找一个人,就得九九八十一难,为什么我好不容易来到夜郎国,难道还要我回去?”
“这天热,不如进来喝杯水吧。”千亿娘亲热心的邀请她进屋小坐一会。宛兰也懒得拒绝了,确实累得够呛,进去要点水,挥霍下他家里的东西也能减轻仇恨。
千亿娘亲将水舀了一碗,宛兰慢慢喝着,还真是甘甜可口透心凉啊。
“对了,我听千亿——哦不,是叫忆迁”宛兰赶紧开口,毕竟千亿真正的名字是寻隐之,字忆迁,千亿不过是别人的俗称和讥讽。“他说你生病了,之后匆匆忙忙的过来,可是你身体不是也……”
“不过是小小的疾病,没那么严重。”千亿娘亲和蔼的说道:“如果我不写的严重点,隐之才不会过来看看我这个老骨头咧。”
宛兰意味深长的打量这个老妇人——穿着青色大袖短衣,脚上穿布统袜,一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妇孺,怎么那么别有用心的想出这等损招?姜还是老的辣!
“对了,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啊。”千亿娘亲问道。
面对这样深沉次的哲学难题,宛兰才不会犯难,“我的家在遥远的南越国的番禹,这次是要奉南越武帝命令,充当使者,给夜郎国王送物资。这次经过四会县,没有见到他,听说他回夜郎国了。我就打听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