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到底是什么动机。我们都有互相制约对方的理由,他绝对不会出去乱说,更不会给那醉鬼作证,我们好好收拾收拾,酒馆如期开业。”
我好奇的盯着他,没想到让我头疼一天的问题,就被一口粥给解决。这到底是即墨夜非聪明?还是我太笨?于是,我问。“你到底拿什么威胁他啦?”
他端着洗好的河虾神秘一笑,丢下一句话后,转身走人。“不告诉你。”
没了祁殊言那个麻烦,下午的采购工作就是我和即墨夜非一起去。酒馆嘛!最重要就是要好酒,城内酒坊有不少,真正出好酒的却是不多又太贵,并不合适初营业的我们。经过商量一致同意走访附近乡村,看看能不能找到便宜又好的酒。
说到去乡下,这倒令我很开心。想想穿越前我也是个普通的城市人,却没想在石村生活几个月后初进城,我反倒有了些许不自在。当然,心里更惦记的则是娘。
出了酒馆门,即墨夜非还特意在我这里拿了钱,张罗买些水果点心,笑米米的和我边走边闹。
看着他左手礼物,右手包裹的样子,我笑的前仰后合,自然而然想起那首老歌,边比划边没正调的开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呀,回呀回娘家!”
他亦笑的眉眼弯弯,本就俊俏*,此刻更是招惹异性目光无数。银朱色的唇轻抿,一双深紫色的眼睛望着我晶莹闪动,说。“没想到,你还挺孝顺的。自己连贵点的青菜都舍不得吃,回家又想买鸡又想买鸭的。”
双手自然的垂在身后相握,我仍旧不走寻常路一蹦一跳回答。“那是自然。一辈子就一个娘,我不对她好,对谁好呢?”
即墨夜非没有回答我的话,嘴角的笑容却瞬间变得僵硬,目光不再看我而转向他处。虽然他已经尽量掩饰情绪,可我仍旧感受到突然愣下来的气氛。收了所有动作,规矩的与他并排走在一起。
他不喜欢我问他的私事,早在第一面的时候我就知道。心里仍旧免不掉猜疑的,‘娘’这个字不应该是每个人心底最温暖的字眼吗?为什么他听后会是这个神情?还是,只是我多心了?
一路无话,经过长途跋涉终是在天黑前赶到石村。可是,就是因为这点夕阳的余晖,也给我惹来不少的麻烦。问我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即墨夜非那张妖孽的脸。
村里人见过的第一美男,自然是‘一枝花’花青云。却没想到我刚在婚礼上被花青云甩了,才进城没两天就又带回来一个更是漂亮的男子。这能不轰动全村吗?
我头疼的瞪了即墨夜非一眼,这误会,怕是结大了。
即墨夜非则什么都不知道,对每个盯着他看的人回以一个倾城又酥骨至极的微笑,眯得那双紫色眼瞳都看不到了。丫的!他果然就是一个称职的风;骚老板,到哪里都不忘勾人。我晕!
还未进家门便看到烟囱里的袅袅青烟,刚踏进院子就闻到米粥的香气。
撩开帘子进屋,果然看见张寡夫在灶台前做饭。一切和我预计的都差不多,虽然其中原由万千,他却是个负责的男人。
他见我这么快回来先是一愣,转瞬笑了笑,道。“快开饭了,洗手进屋吧。”
听到屋内有男人的声音,原本在我身后的即墨夜非忍不住好奇,快步进屋来也没看是谁,就拍着我的肩膀调笑。“喂!你不老实,不是说亲没娶成吗?怎的家、里……”
说到一半儿转头看到三十几岁的张寡夫,顿时漂亮的小嘴长成不可思议的弧度,看看他再看看我,完全呆愣住。
照他的头狠敲一个爆栗,顺带送他一个白眼,解释道。“瞎说什么呐?这是张叔,我请来照顾娘的。张叔,这是我朋友,你叫他夜非就行。”
张寡夫对即墨夜非点头笑笑,也没说什么。只是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