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应该在你吐第一口的时候不再理你,省的你糟蹋更多粮食。就你这种连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的人,还什么开悟级别的真人?我呸!你要能成仙,那我就能做玉帝。真是混蛋!懒得理你。”
一顿臭骂后,我拿起粥碗转身就走。身后的祁殊言仍旧一言不发,甚至连表情都没有一个。我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这种人脑子早就被特定的东西灌输到神级地步,根本听不进除了特定东西以外的任何话。算了,和他生气都犯不上。
低着头想向后院走,即墨夜非的声音却从大门处传来,那悠哉悠哉的声调,比此刻的祁殊言更气人。“啧啧啧!看这样,我真是舍不得放祁殊言走。没想到,这世上还有能制得了你的人,难得啊难得!”
回身,爆瞪上即墨夜非,吼道。“姓寂寞的,看见外人欺负我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幸灾乐祸?你今天晚上是不想吃饭了吧?”
即墨夜非双手环胸斜倚在门板之上,笑的紫色眼瞳只剩下一条缝,相当无辜的说。“他欺负你?我刚一进门就看见,某个急色女趁人家晕倒想偷香,你还想叫我帮忙?难道,你还想扒了人家,做其他事不成?”
“你…你胡说什么?我哪里有偷香?而且,你看他那样子,有什么香值得我偷的?桃花眼,杏花腮,一看就是个庸姿俗粉,我哪根神经不对啦,怎么可能去偷这种人的香?”我掐腰冷声回道。虽不知即墨夜非为什么要说我偷香,可眼下也不是细问的时候,否则他一定会说我明知故问,事情会越整越麻烦。
即墨夜非仍旧保持着那装B的姿势,撅了撅银朱色的红唇,无奈道。“能不能我可不知道,可我进来的时候,就是看见某个女人把自己的脸越来越贴近人家的唇瓣儿。若不是人家一口粥,只怕……真人也得坠入红尘,非你不能嫁了。好招,好招啊!”
“我……”无语的只吐出一个字,原来他们都误会了刚才的动作,以为我是要吻祁殊言。
天呐!我比窦娥都冤了。
谁知,即墨夜非却要比我们两个‘当事人’反映更快,无谓的摆摆手。“唉!说来说去,这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你一个女人单独留下照顾美男子。菜篮子拿去,你给我到厨房洗菜去,我不喊你不许出来。这是惩罚,你不可有异议。”
说完,几步来到我的身旁,当真把菜篮子塞到我手中,然后手腕一转我的肩膀,就把我打发掉。
阴差连阳错
我的河虾才洗到一半,即墨夜非就笑米米的走进厨房。来到我身旁,一双芊芊细手伸到水盆里和我一起洗。我疑惑的看看他,问。“怎么笑的这么高兴?发生什么好事了?”
他挑挑眉抬眸看着我,那双晶莹的紫色眼眸倒影着我的脸,笑意更浓回答。“我把祁殊言放走了。”
“啊?”我本不是喜欢大惊小怪的人,可这消息也太突然,我想不惊讶出声都不行。
他笑嘻嘻的将洗净的河虾放到盘子里,也不抬头只是淡淡的说。“我只是告诉他一件事,他就答应当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所以我们完全可以放走他。你这么惊讶,难道是……舍不得?”
我赶紧摇头,相当相当认真的保证。“怎么会呢?那小祖宗我可惹不起,放他走当然是最好,我们又不能绑人家一辈子。”
他再度挑眉看看我,妩媚的眼神绝对就像一汪清水,这个动人啊!却不料,他撇撇银朱色的唇道。“哦?你不是想亲他吗?他被我这样放走,你舍得吗?”
我头疼的闭了闭眼睛,没想到他还把那误会记住了。“什么想亲他?我只是怕他又饿又晕会死在咱们店里,所以才去给他喂粥。没想到粥里出了点杂质,想看清楚给他挑出去,结果就被你们给误会了。”
他撅了撅唇瓣儿,没说信和不信,只说。“这口粥喂的好,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