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体会到是什么意思,我的惨叫、道歉、求饶只会增加他们报复的快感,唤醒他们原始的兽性。虽然晚了,但我当时决定了,不管他们再怎样打我,再怎么样折磨我,我绝不再吭一声了。没想到效果立竿见影,当他们见不论怎么打我、折磨我,我都不再有任何反应的时候,他们打着打着也就索然无味了,给我放了几句狠话后也就散了。当然了,也可能是他们打累了,从中午一直打到天黑,休息休息明天再继续,呵呵!”说着,祁实惨然一笑。
笑后,祁实在身上摸了摸,从一个口袋中掏出一包烟一只火机,点燃之后放在口深深的吸了几口,在烟雾缭绕中祁实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诡异,时而笑得如蜜,时而痛不欲生,一支烟没几口就被祁实吸完,祁实又继续道:“我就这样孤零零地被他们吊在仓库中,又饿又冷又痛又怕,只有一盏和我齐头的电灯伴着我,我也努力地尝试了,想要自救,可都没有用。我的心情随着我最后一次努力的失败也完全幻灭了,虽然不甘,我当时也不得不接受我生命即将在这结束了的现实。当我真的接受这个现实之后,我想既然终究要死,我何必要再受他们的折磨和侮辱,不如自我了断了吧。”
“哈哈”
说到这,祁实突然神经质地大笑起来,只是他的笑声中没有多少笑意更多的是一股凄厉,好容易止住了笑,祁实猛地抬起来头,对着桌上的人扫视了一圈,然后问道:“你们想过自杀没有?自杀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下决心就很困难,实施更困难。对了,你们知道我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想到几个自杀的方法?”
其他人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知,只有徐林眼中阴光一闪,嘴唇动了动,但最终还是没有说。
祁实见没人说,自己笑了笑道:“我当时想到了两个法子,一是咬腕,一是咬舌。咬腕不论是现在还是在当时看来都是最有效的法子,只是之前我自救时用力过猛体力已经透支,再也无力把头支撑到手腕处了。那么剩下的只能是咬舌了,这时候我才发现自杀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虽然我已经认命,也下了最大的决心,可真正实施的时候,我唉!不过事后证明我没有把舌头咬下来是一件无比正确的事,后来我就咬舌自杀这件事问过医生,医生告诉我,不要信电视、小说上的,咬舌自杀是一件成功率极低的事,通常情况下,不是没咬断就痛晕过去了,就是咬断了也白咬。”
“哈哈”
祁实突然又神经质的大笑起来,边笑祁实边说道:“你们说,我当时要是把舌头给咬断了,我却没死,我会不会因为这个自己把自己给气死了呀?哈哈”
这次笑,祁实笑得也突然停的也突然,正在大笑中的祁实突然戛然而止,两眼放出异样的神采,口气变得极为温柔,喃喃道:“正当我满嘴是血,心情极度绝望的时候,一个美丽的,善良的,聪明的,贤惠的女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日后我居然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做妻子!我现在还记得她当时的样子,她穿着一件蓝底白花的棉衣,梳着一条粗粗的辫子,精致的瓜子脸莹白如玉,一双能汪出水来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之后,双颊现出一抹红云,她低下头,从一堆杂物中找出了一把镰刀,费了好些气力才把绳子割断,把我放下来,又费了好些气力把我手上的绳子也给割断,然后她把我的衣服扔给了我,我穿好之后,她塞给我一包饭团一瓶水,招呼我跟她走。”
“我的体力原本是透支殆尽的,可不知道怎么见到她之后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把我支撑了起来。我跟着她,她带着我走了一条小路,我现在还恨那条路怎么这么短,到了路口处她指了一个方向给我,让我顺着那里跑,不要歇脚,说完她转身就要回去,我当时一着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的举动太鲁莽了,把她给惊了,我急忙松开手,对着她连连摆手,我本想告诉她,让她不要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