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奇的一问,没想到祁实却一下子从椅子上窜了起来,目眦欲裂地对着李钉喊道:“谁说我杀的?我没有杀,我怎么会杀我老婆!”李钉被喊得一愣,心想你不才说完嘛,我问一下怎么了?你跟我来什么劲,随即李钉也火气,眼睛一厉,可还没等他发作,祁实神情忽然一怔,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的皮球一样重重的坐回了椅子上,目光呆滞,口中喃喃道:“不,是我杀的,是我杀的!都是我杀的!我真是一个该死的人呀!”祁实一边哀嚎着,一边一把把面前的酒瓶抓起,放在口中沽沽的往下灌。
“啪”
徐林见祁实这样,上前一把把祁实的酒瓶给抢了过去,祁实伸手想要夺回,徐林挥手给了祁实一记耳光,把祁实打翻在地,然后对着祁实冷冷的说道:“等李钉的事过去了,你想怎么死就怎么死,但现在少来这一套。”
祁实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死死盯着徐林手中的酒瓶,作势还要再夺,正在给笑面猴医脚的善伯猛地站了起身,一把把祁实按在椅上,祁实被制自是不甘心,疯了似的用力想要挣脱,可善伯双手却如铁钳一般紧紧把他给按住动弹不得,祁实挣脱不开,喘着粗气,用杀人般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善伯,善伯不以为意,微微一笑看着祁实的眼睛说道:“祁老弟,借酒消愁愁更愁,你心中既然有事,说出来就是了,不然,光喝酒能解决什么问题?”
“我,我”善伯的话仿佛一下击中了祁实的要害,歇斯底里的祁实瞬间凝固住了,接着,身体开始剧烈地抖动,显示出内心中的挣扎,善伯要来了一根烟,点着之后放在祁实的嘴中说道:“说吧,憋着多难受,不如吐出来。”
祁实伸手夹住烟,用力地吸了两口,喷出一团烟雾出来,烟雾散后,祁实的神情总算恢复了平静,祁实先是瞥了善伯一眼,然后看着对面的李钉问道:“你还记得我在刚才说过,当你不幸地失去所有筹码,被逼入绝境时,千万不要向被你骗的人求饶的话吗?”
李钉点点头道:“我记得。”
“唉!”
祁实轻叹一声,眼神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情:“我和我的妻子就是在我真真体会到这句话意义的时候认识的。”
“我那时也是学成不久,和你们这些习武的人一样,技痒,总想找人练练手,试试自己的本事到底有多大。”说着祁实又看一眼李钉,又继续道:“我当时就找了几个自己相熟的人,攒了一个局,哦,当然开始我们也没敢干大的,就是在各郊区、各村卖点假化肥、假农药、假种子之类的。”
“唉!”
祁实又叹了一声,道:“我当时也是太年轻,心太贪,已经骗得差不多了,别人都走了,我还想最后在捞一笔,没想到这最后一笔,差点真的变成我的最后一笔!农民嘛,靠什么?还不就是地里的哪点东西,我骗他们那点东西,在我看来也没什么,可在他们看来那就是他们的命啊!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你们想我还能有什么好?”
“春寒料峭啊!我给他们拔得只剩内裤,吊在一家的仓库里,打的我呀,唉!我给他们打的实在是受不了了,我就不住的给他们道歉,不住的给他们求饶,可没有用,他们就要我还钱,可除了我自己那份钱以外,其他的钱都给其他人拿走了,而且我们这一行,干完一单之后,就四散隐藏,我就算想给他们找也找不到啊。我现在这样说,我想你们可能还会信我一点,但在当时谁能信呢?他们就继续的打我,逼我,我就不住的道歉、求饶,给他们发誓,说只要他们饶了我,我以后一定连本带利的把钱还给他们,可都没有用,他们还是轮着番的,想出各种各样的方法来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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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这一夜十三
“这时我才想起了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