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独自往楼下走去。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的楼梯上道
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读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学了。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对好像很在行。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淡淡道:“姚可听好了。第三题。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姚曲池心里就暗笑。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对出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题还能用有辱斯文来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来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题没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没有问题。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题,你也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来。
孟星河并没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
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题,也是对。”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的对,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这对虽然比不上刚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来,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
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来,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题,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