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回答的很干脆。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来了。为此,他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请听第二题。”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没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诗:“溪水无水念作奚。鸟入水中变成鸡。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孟星河笑道:“没有。我根本就不会回答。说第三个问题,说完我好走!”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题,你一定回答不了。”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后一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场面一下热闹起来。三个问题中,无疑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学了。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二哥,还想准备看好戏么?回去吧!”孟星河突然说话。然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道:“先前两个太难了。但这个问题,不巧,在下还能回答上。”孟星河顿了顿,然后背负双手,渐行渐远道:“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轰。。姚曲池两眼黑,差点摔倒在地上。不甘心啊,不甘心,偏偏在自己有把握的后一问上被孟星河回答上了。姚曲池只觉天地无光,哀莫大于心死,是遵守先前的承诺,还是落荒而逃,姚曲池心里再纠结着。
“怎么,姚难道还想比试不成?”柴少在此时替孟星河耍起了威风,走到姚曲池身边,笑道:“和我三弟比试文采,纯粹是找死。后送你一句,唱个小曲十八摸,月黑风高好放蛇。”柴少淫笑着把孟星河所作打油诗念了出来,丝毫不客气的踹了姚曲池脚腕一脚,骂道:“愿赌服输,好好跪送你孟大爷和柴大爷。”
竟然敢低估商人,有的你好受。对付这种人,柴少的处理方式一贯都是把他推向深渊,一辈都爬不起身来,不然他的眼睛永远都是长在头顶上,看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看着姚曲池屈膝跪在了地上,柴少阴冷的笑了一声,带着十足的纨绔之气,跟上了孟星河的步伐。
刚在明月楼可是耍足了威风。特别是孟星河故意装弱,让姚曲池在即将看见希望到来的时候,被狠狠教训了一次,简直是爽到了极点。说来也奇怪,自从三弟回家养病数月之后,不但整个人变聪明了,连收拾人的本事也见长不少。谁和三弟作对,那简直就是在找死,这已经成为柴少心中不变的定律。
“二哥,想什么呢,那么猥琐?”孟星河笑着偏过头来,见柴少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脸上淫荡之气四射。就知道这个二哥心里想的不是好事,孟星河似开玩笑那样,在他腰上揍了一拳,以表提醒。
被人打断思绪,柴少擦掉嘴边流出来的口水,道:“三弟啊,说实话,自从出了桃源,二哥我的日就没有一天舒服过。在外面闯荡的日也不短了,大大小小的青楼、窑,无论是高档的还是低贱的,几乎都去逛过,和那些名妓优伶厮混的日也不再少数。但后还是觉得我们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