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刚在和你们说话吗?”
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之中顿时安静许多。“小二,从拿一个杯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硬斗。自己刚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你是在骂谁?”
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旁边的公身上。样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着明月楼雅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
“有。”小二很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