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當場抓獲。聯邦調查局這次想親自逮捕這傢伙。&rdo;
不過，他們還是沒有把我排除在外，到目前為止，凱爾。克萊格還算是信守了
諾言。
我和凱特看著威爾。魯道夫醫生從那輛寶馬汽車裡出來。他剛剛把車子停在了
醫院兩邊的一個專用停車場。他穿了一身深灰色歐洲式樣的西裝。西裝剪裁得十分
得體，一看就價值不菲，大概和我在華盛頓的那幢房子一樣值錢。他那棕色的頭髮
梳到了腦後，綁了一個十分流行的辮子，鼻樑上架著一副圓形玳瑁框墨鏡。
一位貝弗利山高級醫院的醫生，看上去是如此的風光和體面。他就是把這座城
市攪得雞犬不寧的文人雅士嗎?
我真想衝過停車場，狠狠揍他一頓，當場將他擒獲。我咬緊牙關，腮幫子都咬
得有些麻木了。凱特一直緊緊地盯著威爾。魯道夫醫生。他也是風流浪子嗎?這兩
個人是同一隻野獸嗎?這其中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呢?
我們兩個同時看著魯道夫穿過醫院的停車場。他步履輕盈，似乎心情不錯，最
後終於走進醫院的一扇鐵門裡面去了。
&ldo;一個醫生。&rdo;凱特說著搖搖頭，&ldo;這太可怕了，亞歷克斯，我心裡直發毛。&rdo;
就在這時，汽車裡面無線電響了，把我們兩個同時嚇了一跳。我們聽到特工人
員約翰。阿薩羅那粗獷的聲音。
&ldo;亞歷克斯，你們看到他了嗎?看清楚了嗎?麥克蒂爾南小姐是怎麼想的?我
們這位醫生先生到底是個什麼人物?&rdo;
我看了看坐在前排座我身邊的凱特，她的表情十分嚴肅，臉色有些蒼白。作為
一名主要證人，她完全明白，這可不是件鬧著玩兒的事。
&ldo;我覺得他不是風流浪子。&rdo;凱特終於開口說。她搖了搖頭，又接著說，&ldo;他
的體型和他不完全一樣。他比較瘦……姿勢也不同。我雖然不敢百分之百地肯定，
但我想這不是他。真見鬼!&rdo;她的語氣顯得有些失望。
凱特繼續搖著頭說：&ldo;我幾乎可以肯定他不是風流浪子，亞歷克斯。他們一定
是兩個人，兩個瘋子。&rdo;她那雙棕色的眼睛嚴肅地看著我。
這麼說真是有兩個人。他們是在互相攀比嗎?這東西兩岸之間的競爭到底是為
了什麼呢?
六十四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隨意聊著。這是跟蹤監控嫌疑人時那種典型的閒扯。對此
我是十分熟悉的。我和薩姆森在華盛頓時曾經這樣形容這種監控的差事：他們犯罪，
我們坐牢。
&ldo;貝弗利山像他這樣一個成功的醫生能掙多少錢呢?凱特，你大致估計一下。&rdo;
我問凱特。我們仍在瞧著賽達斯。西奈醫院的停車場。除了眼巴巴地盯著魯道夫醫
生那輛嶄新的寶馬汽車乾等之外，無事可做。只有這樣瞎聊天，像華盛頓市裡的兩
個老朋友在家門口一樣。
&ldo;他大概每次要向病人收一百五到兩百塊。這樣，一年下來，能賺到五六十萬，
再加上手術費。亞歷克斯，我這說的是如果他心不算太黑的話。可我們知道，他不
會是那種有良心的人。&rdo;
我用手揉著下巴，難以置信地搖搖頭，&ldo;看來我得回去重新干私人診所了，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