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丝勒紧了黄的脖子。
这一下子,只见黄的全身变得僵硬。两腿一跳停止了呼吸。津场急忙松开铁丝。去摸黄的心脏。
黄已经死了。津场慢慢地摇了摇头。岩下嘟峨到“真糟蠕,下次拷间那个姓文的小子时可要慢慢来,否则就得不到情报了。”
一周过去了。
他们把从KcIA的地下银行抢来的银行发行的小型支标以面顿的80%卖给了田代,海洛因和非洛傍也以总额三亿日元卖给了田代。
他们在黄的尸体挺硬之前,切断了他的主要关节,包进帆布袋里,交给了新世界康采恩的雇佣兵。这些雇佣兵受到了处分,但是他们永远也不会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天晚上,津场、岩下、本城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爬上了汤岛的第二天神公寓的太平梯。
好不容易才爬到了房顶,房顶上见不到守卫的人。三个人穿着杜邦公司的橡胶制成的靴子,悄无声息地挨进房顶的楼梯口。
在箱子形的楼梯口的一扇铁门紧锁着。本城把两根铁丝的尖弯成钩状,插了进去,他扳弄了一小会儿,门锁就开了。
本城往极小的门缝里塞了一个用不易弯的超合金制成的小板。这扇门只要打开一点儿缝,报替铃就会响。这个小板就是来对付报警铃的。
把小板顶在报警铃和门的交点,打开了门。
报警铃没响。岩下分解了装在门上的报警装置箱,摘下了它的配线。内部配线也摘了下来,把报警装置箱按原样放好,这样一来,即使守卫来这里巡逻也不必担心。
三个人从台阶口进来,从里面锁上门,然后顺着楼梯向下走。
这是一所九层的公寓,南天会的第二军团长文命新住在第八层。
三个人没坐电梯,从楼梯上下到了第八层。
九层和八层的走廊里都没有人,这时已是深夜零点了,文的房间是八O五号。本城用铁丝打开了门锁然后巧妙地摘下层屋内的链子锁,三个人进门之后又把链条锁从里面锁上。
屋子的窗帘敞开着,这间客厅里的墙壁和天花板上装着很厚的隔音器材。
象是从卧室传来轻微的、极为快感的哀叫,三人踩着埋过脚面的厚地毯悄悄地寻着声音向一间屋子走去。这时他们戴上的遮脸的长筒尼龙袜。
这间屋子门上没有锁,它的锁不是圆柱形挂锁,是插孔式的锁。
津场蹲下来从钥匙孔里一只眼睛朝里看,只见一个健壮的男子,两手被绑在背后,赤裸裸地躺在白熊皮坐垫上。
这人就是文。他那粗壮的家伙绷得紧紧得立在那里。
一个妖艳的女人,戴着假面具,除了脚上穿了一双十厘米的高跟鞋外,身上什么也没穿,手拿一支鞭子,正用鞭子杆荆着已出了好几道血印儿的文的肚子。
文满足欢叫着。
这个来历不明的黑社会组织,令人生畏的南天会的第二军团长竟是个性受虐狂。
津场苦笑着抬起身,示意岩下往钥匙孔里看。
岩下看了一会几,等本城看完,两人奋力面起撞开了门。
三人握着装上消音器的手枪冲进卧室。
正在高潮之际的文和女人,被突然闯进来三个人使他们大吃一惊。
女人惊叫着扔下鞭子,往卧室内的浴室跑。
文想站起来。
津场猛地朝文的腹部踢了一脚,文昏了过去。
本城也手疾眼快,用左手一把揪住了去抓浴室门把手的女人头发。岩下则关上了卧室的门。
本城摘下了女人的面具,她二十二、三岁,浓装艳抹,象是这的女主人。
本城用食指轻扣着手枪的扳机,对着她的下巴。
“别开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