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央求道。
“你叫什么名字?”
“三枝子……佐藤三枝子。”
本城等她说完,就把她带回浴室。然后和岩下一起把三枝子仰面按倒在床上,两支胳膊分别绑在两边的床柱上津场收起手枪,用手揪着文的脚腕子拖到浴室,用冷水冲他,没给他解开绑住两臂的绳子。
文被冷水冲得苏醒过来,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他不到五十岁,身体健壮,一点也显不出衰老,扁平的脸上长着一对三角眼,目光凶残。
文尖叫一声,右腿猛地朝津场踢来,速度相当快。
津场虽身材高大却迅速地从浴室里跳出来。这时追过来的文的左腿已经踢来。
津场还往后退,他把文引到卧室的中央。文的右腿踢过来,津场用两手抓住往上一扬。
文头朝下摔在地上,虽然有可能造成脑震荡,但是比起浴室的瓷砖地,头摔在又厚又软的地毯上,头盖骨绝不会碎的。
津场用绳子的一头捆上文的左脚腕,然后把文的左腿抬到他的胸的部位,把绳子的另一端从他的脖子后绕过来又系在他的左脚腕上。
岩下和本城开始搜索卧室。
他们用铁丝打开了衣柜的锁,发现了Ml卡摈枪,FN上下两排散射卡枪,M16自动莱福枪以五百万现金和总面额一亿元的国债等等。
津场从岩下手里接过口径为三十的Ml卡摈枪,韩国军队的莱福枪制式没变M十六后,民兵仍在使用这种枪。
津场拔下了这把枪的十五个连弹夹。
打开弹夹底,弹夹里装满了子弹,三十二口径的自动手枪子弹从弹夹里跳了出来。
然后把没有子弹的弹夹底合上。再把空弹夹放弹夹室。
可能是为了不使枪管里进去屎,用布包上枪管,然后津场就用带准备的枪管插进了文的体内。
文这干性受虐也受不了这么一刺,文的伤加重了,全身皆着虚汗。
“你承认是南天会的第二团长吗?”
津场问。
“畜生……快住手……”
“拷问不是你的拿手好戏吗?南天会和KCIA一祥,不是有许多拷问的手段吗?我们只想模仿模仿。”
津场戴着尼龙长筒袜,嘲讽地说道。
“畜生……是姓黄的小子说的吧!”
文呻吟着说。
“南天会和关东联盟的关系是什么?”
津场问文。
“我怎么知道?”
文皱着眉,显得很痛苦的样子,吐出这几个字。
“真的吗?”
津场把插在文体内的卡镇枪身乱摇。
文象怪兽一祥衰鸣着:
“往手!住手……南天会和关东联盟是表里一体的……关东联盟主要是以日本人为对手,南天会主要以韩国人和北韩人为对手。”
“那么,实际上的会长就是关东联盟的总长张,也就是张本,对吗?”
文呻吟着。
“关于南天会,你要给我说详细。”
津场通着文说。
“最早是李周朝大总统的私人部队,把李的政敌一个个暗杀掉,并通过拷问搜查那些企图革命或政变的人,但是暴动发生后,姓李的家伙把我们都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我们呆在韩国也活不下去了。”
“就是1960年的四·一九革命吧。人民对独裁者李的过分的恐沛活动和枪杀政策不满,揭竿而起,是吗?”
“后来,我们偷渡到日本,张本先生让我们寄居在日韩国人的实业界中豪杰金福先生处,并且在关东联盟接受武斗训练。”
“六一年的五·一六兵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