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十公斤海洛因和二十公斤非洛涝的中间价格可卖二十亿,但我们没有卖的途径。只能放到田代那里去。可他肯定有走私途径,一定会很便宜地搞到手。”岩下说。
“小型支票巳经没问题了。马上就可以从田代那里换来八成的现金。”津场说着从窗边走开。
他拉开帆布的拉链,露出蜷缩在里面的黄,放松了缠在他嘴里的衣袖,他虽无法大声喊叫却也低声哀叫了声,然后用铁丝套在他脖子上,开始用火机烤他的耳朵。黄马上苏醒过一来,眼球象要从眼眶中蹦出来从缠在他嘴上的马嚼子一徉的衣袖里发出一声哀叫,但这声音传不到室外。
津场平静地问道。“黄是你的真名吗?”
“你想干什么?”
“有点儿事要问问你。”
“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是吗?那么就让你高高兴兴地死吧,看来,割下你的舌头会让你满意。”津场开始勒套在他脖子上的铁丝。
“啊,别累了!我姓黄,但是不叫黄相福,叫黄元根。”
黄的屎巳经流了出来,恶臭弥满,津场对此是已习贯了,神情自苦地问:
“是南天会给你准备的外国人往册证吗?”
黄惊恐地点点头,仍在发抖。
“这么说,你是偷渡来的,在来日本之前你在哪儿?”
“你为什么想知道这个?”
“是我在问你?”
津场又猛力勒紧了铁丝。黄呼吸不得,几乎气绝,津场又松开了铁丝。
黄全身痉挛,拼命吸着空气,说。
“在汉城,由于杀了受北韩赤色思想蒙蔽的一学生人狱,后被南天会保释出狱并被雇用,这样就来到了日本,这是5年前的事了。”
“北韩就是北朝鲜吧,你偷渡途径是什么?”津场继续问。
“乘坐高丽海运的船从釜山出发到佐世保,这时我已拿到了外国人注盼证,入境时没遇到麻烦。”
“高丽海运,是不是关东联盟总长张斗满所操纵的公司的其中之……南天会暗地里的会长是不是也是那个姓张的?”
“不知道……我还从没见过张先生呢。”
“南天会的会长是谁?”
“会长是原来KcIA的部长林大总统阁下的警备处长崔角荣先生,他经常在韩国很少来日本。”
“实际上的会长是谁?”
“不知道我只是一个士兵……说好听些只不过是个下士……我没说慌……饶命啊。”
“你现在做什么事?”
“做为士兵吗……就是要惩罚那些对林大总统的体制不满的。”“仅仅是要惩罚他们吗?在日韩国人,此外调查那些偷渡来的北韩间谋……”
“怎么不说话,想让我慢慢勒死你吗?”
津场的眼睛里射出两道凶残的光。
“你们拷问过重会致死的。但这不仅是我的责任,我也是被逼无奈才……”
“你不要岔开话题,你知道的南天会里级别最高的家伙是谁?”
“我所属的是第二军团,我见过第二军团长文命新。”
“文住在哪儿?”
“住在汤岛的灵云寺附近的天神第二公寓。”
“是和家里人住在一起吗?”
“他的家人被安置在国内。”
“那么说他在这里常和别的女人鬼混?”黄点了点头。
“南天会的成员有多少人?”
“有五百人左右……请你饶恕我吧。”
“你给我详细说说南天会和关东联盟的关系。”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是吗?”
津场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