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不需要购买并可反复使用这些其他法器难以比拟优势盛行一时。
当然随着时间的演变,这驱鬼辟邪的严肃动作,后来怎么成为了世间头号肢体语言,有了更多邪恶的含义,就是后话了。
顺说,此术后来东渡倭国,在此标志性动作基础上进一步演变复杂,被冠以X术结手印之名。改头换面后,欺骗了不少群众以为舶来品。其实万变不离其宗,群众们如仔细研究必能看出端倪。
大街小巷中指一片的时候,季腾步履拖沓地慢慢往家蹭,刚进门,看见家里乱得一锅粥。
大嫂眼尖看见他,拔高了声线:“二爷回来了!”
老管家急急忙忙冲了过来:“老爷和客人都不见了!”
当然是不见了,他们去寻阴阳道的缝隙,就撇下他一个人,都走了!季腾愤愤地想,但又无法跟他们这么解释,只说:“没事,过几天自然回来。”
看向季腾的眼光突然改变了,像是针扎一样戳啊戳啊。
当然,本来应该是所有人都不见了,不过既然季腾回来了,客人又不熟,那么老爷的去向,自然要落在他的身上。
季腾不怪他们怀疑,不过这种事情说来也没人会信,只说:“你们放心,大哥没事,只是跟随道人听法。反正我就留在家里,若是大哥三日不会,你们要打死我或者怎么样,我绝无怨言。”
这些日子,季钧季腾两兄弟处得极好,而季钧对那叫奚刀的年轻道人言听计从,这也是大家看在眼里的。管家和大嫂看了一眼,又软了口气:“那么,二爷就在家里将息几日,少些外出吧。”
季腾知道,这算是软禁了,他也无所谓,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好好伤心一把。但老天爷就是这么过分,他还没酝酿好情绪,院子外头又是吵吵嚷嚷的。
季腾忍不住走到院口:“干什么啊,这么吵!”
老管家和家仆们立刻安静了下来。
季腾觉得有眼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不过季腾一旦试图去捕捉那种眼光,所有人又都低下头去。
那种感觉让他如芒在背,感觉他们有话想说,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什么事?”季腾直接问。
“二爷,没什么,就是在决定谁来伺候你。”老管家说。
季腾看家仆们畏畏缩缩,不像是踊跃报名的样子,说:“随便不就好了么。”
家仆们交换着眼神,不说话。“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有话就说吧。”季腾终于按耐不住,问道,“到底怎么了?”
老管家训斥了家仆们几句,然后又小声说:“老爷二爷死而复生,这是天大的好事,但这些不懂事的东西,就在下面乱嚼舌头。也不怪他们,那之后向来一不信神二不信佛三不信官府的老爷突然恭恭敬敬迎了道人来家,这放在以前,谁也不信啊。打那以后,这镇上的气色也变了,老是阴沉沉的,你说咱们这地儿,一年到头,有几次阴天,怎么最近就这样?昨晚又出了怪胎,唉。下人们就开始说,其实不是老爷复活而是别的东西附了老爷的身啊,怪胎降生肯定天要降灾孽啊,那道人虽然好相貌但怕不是什么好人啊——”
季腾无奈地想,撇开别的不谈,这三点还真的都说中了,这就是群众的智慧么?
第三十七章
季腾看这群人一时半会是决定不下来的,想着老管家是忠心之人,虽然忠心的对象不是自己,又何苦为难他,便开口:“你们不用担心,不必看着我,我不会走的。”又转头对老管家说:“你若是担心,把门锁上也无所谓。”
季腾又想了想,自己院子后面的墙不到一米高,锁门也没啥用,又说:“要不,把院墙也加高?后门也不大牢靠,再换个后门,书房的窗户坏了一扇,关不牢,还有左侧的土坯墙,推了换青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