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呀。”
张氏听得明白,欧阳辰这是要舍了她保全自己的性命,而爵爷好象已经相信他了,若是这般的话,那么自己的命就危在旦夕了。她忙爬过去抱住曹清儒的大腿,悲泣道:“爵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妾身真的没有与他们行那苟且之事,他们只是摸了妾身几把,想以此来……”
欧阳辰急急地辩解,“明明还亲了你,全身上下都亲了。”
这般羞辱的经历,她怎么会忘,张氏脸孔一白,忘了接话,曹清儒却气得七窍生烟,“这么说,你还觉得很委曲了?”自己的妻子让别的男人又亲又摸的,这不叫绿帽叫什么!
曹清儒再没了耐性,马鞭一指欧阳辰,吩咐曹管家道:“把他给我埋到花圃里,明日一早扔到山里去。”又一指张氏和曲妈妈,“她们俩人带回家庙。”
张氏到底是有诰命的夫人,不能随意地处置了,何况这种事总要瞒着才好,所以张氏只能慢慢收拾,明日得去外面寻一寻,有没有什么药能让人看起来象是生病,然后过几个月,再不治而亡。
这一吩咐下去,欧阳辰立时便傻了,忙嚎叫起来,“爵爷,若是小人明日不拿银子给他们,怕他们会上曹府来闹啊……”
还敢威胁我?曹清儒狰狞地笑道:“那就来好了,来一个我埋一个,来两个我埋一双!”
他也拿定主意了,与其与他们这般慢慢磨着,不如快刀斩乱麻,这世道就是横的怕不要命的!若是明日有人在曹府门口探头探脑,就立即以盗贼的罪名抓进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张氏自知难逃一死了,再顾不得别的,抬头仰视着丈夫,威胁似的道:“爵爷,好歹您也看在我为您做了那么多的事的份上……”
话未说完,曹清儒就一脚,早已受伤的张氏捱不住,一下子晕了过去。
俞筱晚伏在房梁之上,听得心尖儿一颤,那么多的事,是什么事?不行,看来张氏暂时不能死!
此时,外面传来更声,已经是三更三刻了,再过一会儿就是四更天,曹府的粗使婆子和亻}役就会要起来清扫院落了。曹管家忙带着小厮们按曹清儒的吩咐开始处置欧阳辰,俞筱晚则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返回墨玉居。
第二日上午,刘妈妈不情不愿地将帐册交给了孙家的,手头的现银也清算好了,孙家的看了眼结余,笑眯眯地道:“刘妈妈的帐自然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不过依着惯例,我还是要清一清的,若有什么不懂之处,再来向你请教。”
刘妈妈重重地哼了一声,在管事妈妈的几番催促下,才提着包袱,不情不愿地去了家庙。张氏躺在木板床上,动都无法动弹,曲妈妈也被曹清儒踢伤了,却还要强撑着服侍主子,紫儿忙前忙后的,又要烧水又要熬药,心里不住地抱怨碧儿去了哪里。
管事妈妈踏入家庙,就看到这么一副忙乱的景象,不由得蹙了蹙眉,礼数周全地向张氏福了一福,笑道:“奴婢恭喜夫人,夫人身边的碧儿,昨个儿被老太太指给了许玖家的小子,老太太给了恩典,让碧儿从今日起在家备嫁,就不能来服侍您了。老太太知道刘妈妈是您身边的老人儿,特意调了她过来服侍您。”
刘妈妈干笑着上前蹲身福了福,“给夫人请安。”
张氏现在连扭一下头都困难,勉强看过来,刚抬了抬身子,一口鲜血就从嘴里流了出来。管事妈妈大呼一惊,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张氏在装模作样呢,原来真是……不对,这不是病啊,应该是受伤啊!管事妈妈也不敢多问,只是关切道:“夫人似乎病了,待奴婢去回了老太太,请位大夫过府来诊治吧。”说完也不待张氏吩咐,福了一福,便匆匆走了。
张氏心中一松,看了曲妈妈一眼,曲妈妈忙低了头,张氏小声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曲妈妈便朝刘妈妈道:“刘妈妈,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