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跪下,磕头是磕不了,只能用语言来哀求,“爵爷息怒啊,妾身真的没有与此人有过什么苟且,只是因为……”将当年想诬陷小武氏和吴丽绢的事儿说了一遍,“由此被他给威胁上了,每月得付一笔封口费,并非是苟且之事,若妾身与他有过任何不清不白之事,妾身愿五雷轰顶,死后入畜牧道!”
世人都笃信鬼神,张氏敢发这样的毒誓,曹清儒倒是迟疑了,欧阳辰也忙跟着附和,只说是要银子胡说八道,并非真与曹夫人有过什么勾当。
曹管家听得这话松了一口气,这种丑事他们当奴才的可真不能知道啊,忙顺着这话就开解爵爷,“或许真个是如此,这些市井混混最是无赖,嘴里什么话都能编出来。”
曹清儒思前想后,张氏一介妇人,整日呆在后院之中,要与这男人联系,也得靠曲妈妈,或许真个是没这种事。他抬眸见到欧阳辰和张氏眼中的希翼,心下一动,恶念又生,不论是否真有其事,这男人与张氏时常交割银子,传出去没有也成了有,这男人还是留不得。
那欧阳辰是什么呐,以前就是个奸商,最会察言观色,一瞧曹清儒变幻莫测的脸色,心知不妙,情急之下忽地想到一事,忙开脱自己,“大人明查,其实尊夫人的确是与人有污,只是他们派了小人来取银子而已。”
曹清儒的瞳孔骤然一缩,厉声喝问:“是谁!他们?难道还有几个人?是怎么回事,一五一十地给我说清楚!”说着阴鸷地盯向张氏,那神情恨不能将其拆食入腹。
张氏被这种凶悍的目光盯着,不禁打了个哆嗦,这时顾得不疼痛了,回头呸了欧阳辰一口,“无耻卑鄙的东西,你敢乱说,不要命了!”她希望这般提醒之后,欧阳辰能知晓轻重,不要将法源寺里的事儿说出来,不然她们俩人都没得好果子吃!
那欧阳辰哪会听她的,只道自己若是说出外头有姘夫,自然就能想法子脱身,当下一五一十将法源寺中的事儿说了一番,然后就学着张氏发起了毒誓,那日调戏张氏的,本来就是他请来两个的小地痞,他赶在这块儿发誓,倒也的确是句句属实。赌咒发誓之后,又说张氏觉得深闺寂寞,日后又去寻过那两人几回。
他话说不到一半儿,张氏就开始咒骂,曹清儒喝令小厮堵了她的嘴,听完了欧阳辰的供词之后,曹清儒大抵是怒无可怒了,声音十分平静地轻轻问道:“张氏,他所言可是属实?”
张氏不可抑制地浑身颤抖起来,小声儿地道:“爵爷,他、他是胡说的,……我……我……我……”
她连续几个“我”,都没我出什么话儿来,曹清儒耐心尽失,一挥手,曹管家立即会意,带着一名小厮,到另外一间房内将曲妈妈提了过来。
曹清儒拿眼一顿,官威十足,“说!张氏是不是在法源寺与两名男子行那苟且之事?”
若是问别的,曲妈妈必定第一时间就否认了回去,可是爵爷却提到了法源寺,还能指出是两名男子,她顿时骇得怔了一怔,随即想到决不能承认,这才矢口否认。可就是这一怔,让曹清儒相信了欧阳辰的说辞,他压根就不想听曲妈妈的解释了,直接一窝心脚将其踹翻,夺过曹管家手中的马鞭,指着欧阳辰问道:“说,那俩个东西在哪里!”
欧阳辰觉得自己看见了黎明的曙光,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小心陪笑道:“爵爷,您大人有大量,先放了小人出去,小人立即就会将那两人的名字和住址写下来,差人送予您。”
曹清儒咬着牙,一字一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还敢跟本爵爷讲条件?
“不敢不敢!”欧阳辰表情十分谄媚,可是语气却带了丝丝威胁,“小人只是一下子想不起来他们住的地方叫什么胡同了,但小人知道如何去,若是小人去那里问一问,就能将地址写好了给您。若是您不放小人出去,小人真的是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