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三、四张床,一样不能少。”瑞雪也笑了:“你是在说自己的嫁妆吧,这一套下来要多少钱,你置办不起,在这里耸着乌珍去问王妃要,”银文先红了脸:“看姐姐说的。”
“疯丫头,你不用在这里问,直接王妃面前问一声去,我听妈妈们说,先时给你备齐嫁妆,都在二门外哪个屋子里摆着呢,”瑞雪转向乌珍道:“你自己去看看就是,不就心里都明白了。只在这里拉着问。”
乌珍是用心地记这些在心里,准备四姨娘如果再来,就对她说我有这些。做姑娘攀比的心已经起来了,当然是要攀比到底,乌珍在王府里呆得久了,怕人笑话这话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明白,样样都要说的好才行。
等瑞雪出去,房里的乌珍又换了话题:“成亲是怎么一回事?”丫头们都格格地低声笑,这话说着羞死人,又不舍得离开,听一听哪一个人会先说。
还是丰年没有忍住,坐在小桌子烛花下面的丰年红着脸道:“听我妈说,衣服要压着衣服才当家。”
丰年是粗粗的讲,说得人人都掩口,只有乌珍是细细地在问:“怎么压,上衣压着,中衣压不压?那。。。。。。小衣呢?”
房里人人都啐她,都咬牙道:“再说下去,更不好的都出来了。”借着乌珍的懵懂疯劲儿,人人都在这里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又没法子问家人,又没法子问人,其实人人心里都有疑问,成亲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时候样子?所以人人都不走,只是这里坐着互相磨蹭,等着乌珍再问出来什么。
最近时时被啐的乌珍已经习惯,一问这些就招人一声啐,乌珍咧嘴笑着:“你们为什么还在这里听?”然后真的怕人都走了,再接着问出来:“第二天早上他先起来,我先起来,还是一起起来?”
丫头们都不忍再啐她,这也要问吗?房里一片寂静,乌珍以为别人没有听明白,详细再说一回:“如果他睡里面,当然我要先起来;如果他要是睡外面,我可怎么办,我起来要从人身上过来。。。。。。”
房里人人都脸扭转过来,可是都在笑,这样描述法,人人都在联想自己成亲的时候第二天早上,然后大家都在心里笑骂,乌珍这个害人精。
丰年不无羞涩地回答乌珍这个问题:“男人睡外面吧。”不在房里侍候的乌珍不知道这是丰年看过王爷王妃安眠是这样,只是拉着追问:“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又没有成亲?”
正文 第五百八十九章,变幻(四)
第五百八十九章,变幻(四)
盐务上的孙大人在自己办事的地方坐着,这一程手里的事情是看得明白的多,难怪别人都说南疆富裕。
同来的两个人,有一个人姚行在陪着说话,在说昨天晚上出去听的事情:“每丁每年输粟两石,输绢两丈、绵叁两,服役二十日;在南平王这里,足的加了一些,人人还都是有余的。”
孙大人是爱听这些话,可是面上还装作不想听的样子:“这与我们无关,听他作什么。”姚行只是道:“我们既然来了,多听一些才是,就是回京里太子殿下问起来,也有话回才是。”
“先生说的很是,”孙大人极其自然地把这顶帽子送给姚行,另外就是把这件事情我为什么要打听的原因,也盖到姚行的头上。孙大人只是关心一件事情:“前天走的那批车辆,今天有没有过关卡?”
姚行往外面看看,只有宗先生和几个文职官吏在外面,看来是不会听到这里在说话,姚行才道:“走了三十辆马车,应该能过吧?”
“三十辆马车?”孙大人微微吃惊道:“以后还是少一些才好,这路条不是好开出来的。”窗外一株大的忍冬树,问过是以前的人种的,倒是会享受,这天热的时候,累了在树下走走倒是不错,对此浓萌,孙大人只是皱眉对姚行道:“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