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子来,让再送一盘子给小王爷们:“在看书呢,让他们看过了就睡吧。”
侧耳听一下房里也没有胖倌的哭声,想来是睡了,朱宣拍着伏在自己腿上在睡着的端慧道:“你是在怪表哥对着你没有说过,今儿不是你也听了。”
夫妻两个人小声在说话,怕吵到端慧,妙姐儿道:“世子没有订亲,儿子们和女儿要选伴读,这要给胖倌伴读的人都来了。”对着天上迢迢明月,妙姐儿心想,这日子真充实。天天会一堆人,见一堆长得俊秀的小孩子们,我自己先挑花了眼。
提起来这件事情,是为了感谢朱宣:“想想表哥帮我挑人,也象我现在这般煞费苦心。这感激虽然来的晚,只是你别怪晚了就是。”星夜下,妙姐儿明眸中并不是感激感谢,也不是深情流露多少,只是有若波水对着朱宣道出来一句。
朱宣一只手在拍着端慧,另一只手搂过妙姐儿在怀里,温柔地道:“跟表哥还要这般客气。”看着妙姐儿只是对着天上银河星闪在看,朱宣又低声道:“你又想家了?”南平王自从相信妙姐儿的话以后,也是扼腕无力,就是皇帝的心思尚有三分揣摩,只是妙姐儿想家,却是全无办法,只能平时多多地对她关怀关切罢了。
“不许再想,”独断地朱宣安慰过后就是霸道,如果妙姐儿得逞心愿回家,那就是一家人分离之时,这样奇怪的事情都会出现,朱宣不能不担心妙姐儿会不会也突然离开,就象她说的一样,更为担心的是妙姐儿要是离开,再回来的会是谁?我真正的表妹,还是不要了吧。
银河依然深邃在高空中,妙姐儿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思绪,在朱宣肩膀上靠着,看到他担心的眼神,这才甜甜地一笑,在朱宣面颊上亲一口,再一次和端慧平分一下:“这边是我的吧。”然后觉得有胖倌真是不错:“要是再生个女儿,我还亲哪里。”
朱宣装模作样的想一想,道:“这真是个难题,妙姐儿你只能亲这里。”偏过头去在妙姐儿红唇上吮吸一下,低声调笑道:“给你亲这里。”然后想想生胖倌那么艰难,朱宣仍有后怕:“母亲来看过,也说这么胖可不好生,说我那会子也没有这样胖成这样,是满月后才胖起来。”
生孩子难产的人太多,背地里再偶然听过上年纪的妈妈们议论:“要是第一胎,不定怎么艰难呢。”朱宣再搂搂妙姐儿,心里想着五个孩子,不算是多,也算是对得起祖宗。
南平王打算有十个儿子跟在身后上战场的想法冷却不少,院子里轻风吹拂中,胖倌房里有了动静,想来是在喂奶,过一时又熄了灯,妙姐儿感叹一声:“这孩子真乖。”
走廊转角走过来的瑞雪给小王爷们送过东西,先回到自己房里去,意外地看到乌珍、银文和几个丫头都在房里伴着丰年在说话。
“你们在说什么,”瑞雪把手里的帕子丢下来道:“这块弄脏了,我来换一块就出去。”洗了手重新打开箱子取一块新的帕子出来,瑞雪还是要问一句:“今儿晚上这么热闹?”
乌珍没头没脑地问一句:“你成亲会有多少嫁妆?”房里的丫头们一片轻笑声,是乌珍又要开始发癫狂,拉着不当值的丫头们在这里问嫁妆。
四姨娘当然是不会第二天再来听乌珍说嫁妆,乌珍回来在心里闷了几天,决定问一下别人的嫁妆是多少,再有人问,这样说起来有模有样,总不能真的跑去沈王妃那里问一声:“给我备的什么嫁妆?”
“乌珍这丫头又疯了,”丰年笑着对瑞雪解释:“她想嫁妆了,所以来问我们。”瑞雪先是红了脸,后来看着银文在交待乌珍:“至少要有一套盆桶,一套家具摆设,当然是梨木的好,”丫头们只是笑:“银文也疯了,这梨木的可不便宜。”
银文先道:“别打岔,等我说完。”再对着听得有精神的乌珍道:“要描金的箱子,衣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