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得罪琴酒不被他赏一发子弹,威雀威士忌在他底线撩拨了那么多次还活蹦乱跳的,这还称不上溺爱吗?”
贝尔摩德一套组合洗脑拳打下来,把朗姆打懵了。
好、好有道理。
琴酒那个狗脾气能容人?这不叫溺爱什么叫溺爱?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啊!
朗姆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容易想多,他自我说服自我洗脑一通,悟了。
贝尔摩德不动声色地喝了口酒润喉。
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多有容忍,除了溺爱,还可能是麻木。
竹泉知雀磋磨琴酒磋磨到他人已经麻了,等闲迫害不能动摇他麻木的心灵。
女孩子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任琴酒对她杀心渐起又如何,他怀疑她是卧底吗?
不啊!
琴酒有一万个宰掉竹泉知雀的理由,唯独没有一条是“她是叛徒”。
狼人杀玩到她这般等级才叫超神,红方卧底学着点。
“既然是琴酒信任的人,身份上没有问题。”朗姆摩挲拐杖上的蛇首,缓慢地说。
琴酒对叛徒的憎恨人尽皆知,朗姆相信他的判断。
竹泉知雀小小声:有没有一种可能,琴酒是叛徒深柜?
他对叛徒执着得好可怕哦,什么都不上心唯独杀卧底杀疯了,很难不是恐啥啥深柜的真理。
“你今天找我过来,一直在问威雀威士忌的事。”贝尔摩德放下酒杯,“是对她有什么安排吗?”
又是从她口中打听消息,又是通过琴酒旁敲侧击,反复确认威雀威士忌对组织的忠诚。
“是。”朗姆颔首,“我在为新计划挑选执行者。”
“琴酒放走公安卧底一事,那位先生很不高兴。”
嘲讽组织高层连高中数学都做不出来的声音传到那位先生口中,他险些学森鸥外把手下人塞回高中考个学历再回来见他。
如果琴酒变成竹泉知雀同班的插班生,她必弹冠相庆,喜大普奔,放九百九十九响大鞭炮与天同庆。
“公安在组织安插卧底,我们为何不能安插回去?”
朗姆沉声道:“以往派出的卧底都太无能了,那位先生的意思是,要派出一个既有实力又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卧底潜入公安。”
“威雀威士忌是最合适的人选。”
知雀:我不是人,我是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