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以入药野草,逮了只竹老鼠,打死两条不太毒蛇,战利品装了两筐,东西比来时还多。
眼看太阳西斜,张歆估算着来时走时间,着急起来,催着往回走。带着几个小孩子,总不能在山里过夜。
程启口称不急,让孩子们再玩会儿,一下子没了人影。
张歆气坏了,要不是顾忌着在孩子面前给他留面子,就要高声骂人。
好一会儿,就在张歆忍不住将要发飚时候,程启回来了,笑呵呵地招手,叫他们去看。
程启带着两个庄户从附近砍了竹子,绑成了一宽一窄两个不大竹筏。
请张歆和孩子们上了宽竹筏,坐好。程启和一名庄户各执一根长竹竿,撑着竹筏顺溪水漂流而下。
几个急行急转,水花飞溅。张歆和孩子们一起惊叫大笑,体验新鲜刺激。
不多时,到了水流宽广平缓之处,抬头一看,庄院就在岸上。
阿姝和小强拍着手叫:“再来,再来!再来一次!”
程启得意地看着老婆大人鲜艳脸颊,明亮眼睛,嘿嘿直笑。
一条大鱼在竹筏边上游过,挑逗地一摆尾,撩起一捧水花,淋在小强身上。
小强伸手抓不到,干脆跳进水里。
小家伙刚会狗刨。虽然这里水不深,流速又慢,没危险,程启不敢大意,也为好玩,跟着跳了下去,帮他抓鱼。
张歆和三个女孩坐在竹筏上,笑嘻嘻地看着。
“当心,当心!”一群人玩得高兴,忘记了后面还有一只小竹筏,载着他们今天收获。
山溪汇成小河,河面不宽。刚好程启为了追鱼,推了一把,把竹筏推得横在河面上。
小竹筏又轻又小,顺流而下,速度较快。两个庄户手忙脚乱一通,还是撞上了。
张歆看得明白,见阿姝看捉鱼看得投入,身子探出去太多,连忙半站起来,拉她坐下。结果,阿姝坐下无事,她自己翻出竹筏,落进了水里。
水不深,程启又立刻丢了鱼,过来捞她起来。只是衣衫浸湿,吹了带了凉意山风,连打几个喷嚏。
程启一边叫人煮姜汤,一边把这一带最好大夫请来。
老大夫诊过脉,满脸是笑,连道:“恭喜!奶奶大喜了。”
程启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我老婆有身孕了?”
傻笑半天,惊醒过来,忙叫备车。次日,早早出发,路上慢行,歇了几回,天快黑了,才到家。
董氏得了信,早早请了两位当地最权威大夫在家等着,一看见张歆,就请大夫诊脉。
“恭喜!大奶奶已有两个多月身孕。”
董氏听完,对闯祸儿子儿媳狠狠地剜了几眼,送走大夫,才开始骂。
“阿启,你老大不小,已是两个孩子爹,怎么还搞那样无聊把戏?他们哪一个出点差错,我看你怎么办!”
“媳妇,阿启是男人,不懂。你好歹也生过两个,怎么还不明白自己身子?是想瞒着我?不把我孙儿当回事怎?”
“你们两个,有点当爹娘样子没有?我孙子但有一点不好,看我怎么收拾你两个!”
回避
张歆确已是两个孩子娘,却只生过一个,还是直接进入怀孕二个月,没有董氏以为那么多经验,倒也确实知道自己身体变化,有意隐瞒不报。
她不想像大熊猫一样被圈起来,重点保护。上一次怀孕经历,印象犹深。那时,她初到贵境,对局面完全没有控制权,环境不良,也需要“儿子”帮忙改善处境,没有办法。这一次,她有很多事要做,不想因为一个意外,就失去“自由”。
福寿阁产权明晰,不但她精神振奋,员工们面貌也有微妙变化。张歆想要趁热打铁,在人事和组织上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