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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3 / 5)

我可是个好学生。我记得当初我做过一个决定,是

否要做名优等生,最终我的成绩都在优下和良上之间,那还是因为我故意选了几门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拿优的课程,例如音乐和德国文学。因为我想得很清楚,我去那儿是受教育去的,而不是为了拿优才去的,所以说,我是一所真正的学生学校里的真正的学生。在那儿,我们必须在神学院学习六个课时,此外还有当代神学的课程———马丁?布伯(MartinBuber)、海德格尔等———自己学的东

西你一定得弄明白,在那儿没有滥竽充数的可能。

凯:你是在什么时候意识到,自己对电影的兴趣已经不再只停留于一种知识层面的破坏行为上了?

保:大学第二年时,我已经告别了牧师梦和律师梦,我视自己为一名作者、记者和社会批评家。掌管电影俱乐部期间,我开始读到所有有关那些电影的资料,但是除了我能租到的那些,其余的根本无缘一见。于是,1967年的暑假,我去纽约,报名读了哥伦比亚大学的三门电影课程,只是为了让自己多学点东西。同时我还

背景:走出大急流城 第二节(4)

找了份兼差,但却被炒了鱿鱼。

这门生意,电影这门生意,是唯一一个我能保住饭碗的行业。离开这行业,我找的其他那些工作,结果都是被炒,即使在我父亲 的公司里,也是一样。

凯:因为反抗情绪?

保:基本上是。或早或晚,总会有人找上我,对我说:“干这 个。”你会说:“不,我有更好的想法。”他又说:“我不在乎你有什么

加尔文大学的学生记者保罗?施拉德(右)激情的学生:反越战游行中的施拉德

更好的想法。”然后,你就被炒了。所以我认识到,不管我干什么工

作,都必须是自由职业,必须要想办法战胜制度,自己当自己的老板。做生意,如果你能有属于自己的好产品,你就能自己当老板,

做艺术,也是一样。

于是我去哥伦比亚大学上了这些课程,课后,我会和同学出

去喝酒,直至凌晨三四点。某天晚上,我正坐在那里谈论宝琳?凯尔(PaulineKael)的新书《我在电影中失去了它》(ILostitattheMovies),我说我很喜欢这书,这时有人插话:“那好,我们这就去见宝琳。”原来这家伙名叫保罗?沃肖,是影评人罗伯特?沃肖(RobertWarshow)的儿子。宝琳以前喜欢过他父亲,现在他父亲已经去世,宝琳一直很照顾他。于是我们去了她在西区的家,找她聊天。当时我看过的电影的数目不算很多,但想法却多得很,而且我当时一定还有着要去教会当牧师的想法。我去那儿的第一个晚上,我们聊了一整夜,真正的争论———我喜欢的电影她不喜欢,反之亦然———最后我睡在了她家的沙发上。第二天早上我离开时,

她对我说:“你并不想当牧师———你想当的是影评人。”

那年暑假我去了她家好几次,回大急流城的时候,她对我说,

我应该立即离开加尔文大学,转投加州大学,她在那儿有个朋友,科林?杨(ColinYoung)———科林现在已经在英国国家电影学院供职了———她觉得科林能帮我。不过,这时候我在加尔文大学也只剩下一年了,而且当时我还放不下校报,所以我还是回去了。不过,接下来的一年里,我一直和她保持联系,写的文章也都会寄给

她看。

其中有篇就谈到了她,现在想来真是有点懊恼,因为那里面

写的真是错得离谱,但放在当初,我确实那么认为。文章在比赛中获奖,还被油印成册。文章的标题叫做“马修?阿诺德在洛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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