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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2 / 5)

履历,他们根本就不让我参加竞选。当时我正和一个姑娘在谈恋爱,后来我俩还结了婚,她可是个全优生,于是我对她说:“你去管校报,他们会让你管的,因为他们相信你是个乖学生,我来做副主编。”结果他们确实用了她,等到下个学期开始时,她已经变得和

背景:走出大急流城 第二节(3)

我一样激进了。

我还记得,1968年的春天,我和校报的同仁一起开了个会,我告诉他们:“鉴于这个国家目前的状况,如果我们不把报社关了,那就是我们的失职。”但我们并没想立即关闭它,而是要等这学年结束时才关。之前那个秋天,在华盛顿举行了盛大游行,我们用学校的钱派了一辆巴士前去参加———要知道,我们这儿的学生总体来说十分保守,大部分人都是为高德沃特(BarryGoldwater,1952年当选为美国议员,1964年参与美国总统竞选,负于林登?约翰逊。———译注)投票的。于是他们去了那儿,回来时带回了加尔文大学校旗飘扬在五角大楼前的巨幅照片,周围都是游行的人群,校报上也出现了“《钟声》在五角大楼反战”的大标题。校方发现了这次行动原来是自己买的单,但他们仍旧没把我们赶出去。那年春天,我开始有点担心,担心他们怎么都不会赶我们走:我觉得,风纪委员会的人知道了我想要干吗,他们看出了我们的真实意图,其实就是要他们好看,让他们显得顽固守旧,如果真把我们赶

出学校,那就正中我们下怀了。最终,机会还是来了,我们还是让他们上了钩。黑人喜剧演

员迪克?格雷高利(DickGregory,最早获得美国白人喜爱的黑人喜剧演员之一,同时也以积极投身民权运动而著称。———译注)要来学校演讲,但校长却因为他那自由主义的论调而取消了邀请,于是我们在校报上大肆渲染此事,但却仍然未遭驱逐。第二个星期,我们心想:“就拿这事做文章———这是我们手里仅有的素材了。”我们在头版刊登了长篇社论,对校长进行攻击,要求他公开道歉,并且在文中暗示,整件事情背后有着种族主义的动机,文章更是对校方百般奚落,公然发起挑战。这样的事今天听起来可能不算什么,但是放在当时的背景下,他们确实被惹火了,于是校报被关闭了。在大学的最后那个月,我们又办了一份新报纸,名叫《光景》,我担任编辑。没记错的话,我们在学年结束

前出过三期。

很有趣,几个月前我收到一份加尔文大学的校友杂志,上面

有篇文章详细回顾了二十年前的《钟声》抗议校方事件,但事实上,那只是四千名学生中的大约二十个人尽全力制造出的一场麻

烦而已。

凯:你说你自己“变得激进”,这里面,究竟是确实有着成熟的政治感觉,抑或只是想通过其他手段搞破坏?

保:严肃的政治和流行的政治风气,两者很难区分。《钟声》的

办公室当初看上去就像是一家中国出版社的前哨站,屋里都是胡志明和毛泽东的海报。再加上它俯瞰校园的地理位置,我们是否真的相信那些东西其实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知道那么做

会令校方发狂。

之后我加入了反战运动,进入加州大学后也依旧如此,并且

参加了他们那儿的抗议活动。我的政治立场很靠左:亲越共,亲民权活动。大概有那么两三年的时间,边缘左派和居中左派联手合

作,但是,越战一结束,他们又分道扬镳。是战争令这些原本分散 的力量凝聚到一起,可一旦越战结束,对不少人来说,战斗也就结束了。

凯:除了出报纸和刺激校方之外,你在大学里还干些什么?学习上是不是仍旧很努力?

保: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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