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却苍白柔嫩。项禹浅啜轻咬,一路舔吻,引得青年大腿阵阵颤抖,声息也渐渐急促。
郑吉忽然伸手按住项禹头颅,道:“将军要上便上,不用做这些花样。”
项禹见郑吉神色,心知他现下定是屈辱难堪,却又不敢彻底惹怒自己,讥诮地道:“本以为你要铁骨铮铮到几时,却不想这几下也忍不了。”他伸手取了一些药脂,撑开郑吉的穴‘口送了进去。他的手指冰冷,药脂也冷,软热的内壁一碰到这些物事,登时缩绞着收紧了。“而且不管干几次,总还吃得这样紧。”
项禹手指在他体内缓缓菗餸扩张着,一手去捻弄他身前那物,道:“闻韬是不是知道你在床上是个甚么样子,才敢明目张胆地把你送到我身边来?他是不是知道我只要碰过你这副身子,就算你这般架谎凿空,也对你下不了手?”青年的身体也非当日那般未经情事,被他这一般撩拨,股间物事居然也半硬了起来。
郑吉满头是汗,他本忍着身上挑‘逗,却发觉口鼻中全是那熟悉而令人不快的药脂气味。他此时反倒有些失了神,只浅浅地喘息着。项禹见他心不在焉,不觉火起。他抽出手指,一把将青年抱到膝上,拽过他腰肢怒道:“你在想什么?这种时候,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却发现郑吉惨白着脸,双眉紧皱,姿势古怪地倒在自己手臂上。
项禹此时身下并没有进去,心中便觉有异,手在他腰上扶了一把,问:“怎么回事?当日腰伤还未好?”
郑吉挣了他的手,倒回榻上。他面上痛色稍散,伸手抓过一个引枕,只道:“与你无关,是我早年的旧伤。”
项禹沉默了片刻,帮他将那枕头在腰下垫好,掐住他腿根就冲了进去。郑吉闷哼一声,额上汗水更多,但眉头却皱得不再那么紧。他静静地闭了眼,承受项禹一轮轮的攻伐。除了浅浅颦起的眉峰,竟似在待吻。项禹果然禁不起诱惑,俯身一遍遍地去吻上他交错的睫毛,微微湿润的眼角,喘息着道:“闻韬有没有说过,你这颗泪痣,当真是蚀骨销魂。”
如此折腾了半日,郑吉发觉项禹快要到了,只低声道:“别丢在里面。”项禹果然听了他话抽身出来,在他身上磨蹭挤压片刻,只是泄在了身体之间。
半晌,郑吉见项禹走开,方自己撑着身体慢慢站起,去屏后清洗。项禹听见响动跟了过去,却见青年正姿势古怪地跪在水盆边上,分开膝盖擦拭自己,双腿不住地打着颤。他满脸痛楚之色,细致肌肤上有些红痕,腰间腿根有浅浅青印,一些发亮的白浊液正从腿间流下来。
郑吉见他过来,显得尴尬而恼怒,道:“既然已完了事,将军就请回吧!”语毕才想起这就是项禹的房间。
项禹却真的一甩袍袖,猝然离去。
☆、败露
数日后,郑吉觉得腰伤已好了些,便下床穿戴整齐。推门出去,目之所及皆是白雪覆盖,一片平静。门外无人看守,偶有家仆路过廊下,只对他敛衽一礼,又走了过去,似乎无人知道他与项禹之间的关系已发生剧变
项禹果然为他隐瞒了一切。
郑吉慢慢走去了厢房边的马厩。他那日骑出堡外的黄马已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牵了回来,正安静地在角落里嚼着草料。那跑丢的大宛白马却杳无音讯。郑吉选了匹黑马,想去解那缰绳时却被人拦了下来,道:“将军有令,阁下不可出堡。”
郑吉也觉得自己也有些可笑,项禹竟还没用链子将他锁起来已是奇事。他总不会这种时候还放郑吉随意外出,明目张胆地与剑衣阁传递消息。而这几日塞北江南皆是冰天雪地,信鹰都飞不过来,何况是聂英奇的鸽子。
郑吉在廊下信步,只盯着阴天之下的雪地看,拖到天黑才回去。
房内漆黑而寒冷,窗户虽紧闭着,却像是有人在此灌了大半日的冷风。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