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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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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它不会成为经典!也不会成为一种时尚和乐趣!更不会成为一种文化!

2009…12…27

《蜗居》之臆想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人的一生,其实就是“吃”和“住”的一生。

人来到这世上,大凡是逃脱不了“吃喝拉撒睡”的。“吃喝拉撒睡”,乃人的自然属性,谁也别想改变它。本质改变不了,但在形式上,是可以改变的。比如吃。人之所以要吃,无外乎就是保命,能填肚子的东西,虽然不多,但也不少。在人还没走出森林之前,吃草吃树叶吃野果,甚至于吃其它野兽的粪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走出森林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茹毛饮血,没有那么多穷讲究,过得也挺开心。当人把身上*的树叶变成织物的时候,就开始用舌头挑剔自己的生活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成了衡量一个人的生活质量的天平,享口腹之欲,悲喜交集,有了欲望,也就造就了无数冤死鬼。“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杨贵妃的口福劳民又伤财。想想,历史上的很多次所谓起义所谓战争所谓政变,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吃”:要么是没吃的,要么是要吃得更好!“食色,性也。”对吃的追逐,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喜剧悲剧和闹剧。

睡也如此。

人要睡,并不是有一张床就可以睡的。必须得有房子。房子的功能,最初是“遮风挡雨”,使自己在睡觉的时候,能够睡得着,睡得安稳。我们现在说“家”,其实说的就是房子,有房就有家,没房就没家。房子和食物一样,都是人在世上不可或缺的最基本要素。自然,人对房子的情有独衷,是对生活的最起码的要求。本来,人开始对房子是没什么讲究的,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OK了。人曾经像鸟一样以树为房,也曾经像野兽一样,以洞为房。河姆渡人搭个草棚,算是有了“房子”的概念。那段漫长的岁月,天真烂漫的人,无房可住,并没有什么切肤之痛。人们由狩猎游牧渐渐定居下来,有了“国家”这个神圣的词语之后,对房子的要求就有了新的标准,房子也就开始有了审美功能,也有了身份地位标识功能。在封建社会时代,帝王将相们的“宅第”愈来愈富丽堂皇,流光溢彩,布衣草民的“庐”“棚”,也尽量向能力的顶部看齐。但那时限于生产力水平的低下,大多数人的房子可能连房子的最基本功能都无法实现,很多人是无房可住。要不然,杜老先生就不会发出“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感叹了。随着社会的发展,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对房子要求愈来愈高。当代作家李森祥的小说《父亲》里的父亲,穷一生之力,就是为了造有九级台阶的房子。社会发展到了今天,中国人都可以在太空行走了,航空母舰也要启航了,可人们仍大都在为房子努力,外出务工的农民,挣了钱,第一件事就是回家造房子;城市里的人们,手里有了钱,首先要做的,就是买房子。房子,竟然成了人们“胸口永远的痛”。

于是,就有了风靡一时的电视连续剧《蜗居》。

《蜗居》我没看过,想看的时候却看不到了——禁播!曾经和一个叫/PCH九月枫叶的QQ好友在聊天时,听她聊起过,我那时对它并没多大的兴趣,要她说了个大概,知道结局后就完事。她建议我去看看,说是很“现实”。为了对她表示尊重,我上了网——很是对她不起,我并有去看,只是在网上看了几篇有关《蜗居》的新闻和评论,在我的QQ空间里转了李新月的一篇有关《蜗居》的文章:《(蜗居)禁播,无关*》,和香港名人司马平邦的《从(蜗居)看某些当代女作家的贱》,然后束之高阁,置之不理。2010年元旦放假三天,我窝在巴掌大的“蜗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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