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著手，不時還互相親吻。這是那個風流浪子嗎?他同另一位教授在午餐時約會?
這一切似乎不大對頭。
三點半鐘他們從斯潘奇餐館出來，又往回走了半個街區，到了那個公告欄前面。
他們再次互相親吻。不過，這次卻不像來時那麼狂熱了。之後，他們終於分手了。
薩克斯開車回到他在豪波谷的家中。維克。薩克斯肯定是在耍我們。這是他獨具匠
心的把戲，是為了滿足他的樂趣。
貓鼠鬥法。
八十四
我和凱特決定晚上去達拉謨市區的一家叫&ldo;青蛙和鄉巴佬&rdo;的餐廳去吃飯。她
說我們需要從案子裡面擺脫出來，輕鬆幾個小時。我知道她這樣說是有道理的。
凱特想先回家一趟，讓我兩個鐘頭後再去找她。等我到她家時，她的樣子讓我
吃了一驚。今晚，她一反平時隨隨便便，從不修飾的習慣，穿了一件淺咖啡色麻紗
連衣裙，外面罩了一件花襯衫，長長的秀髮被一條艷麗的黃頭巾綁在了腦後。
&ldo;這是我星期天出門吃飯時穿的衣服。&rdo;凱特朝我會意地擠擠眼睛說，&ldo;只不
過以我這個剛畢業的實習醫生的薪水還吃不起，偶爾去去肯德基和阿比快餐店罷了&rdo;。
&ldo;這麼說你今天傍到大款了?&rdo;我像平時一樣跟她開玩笑。不過，我也不大清
楚是誰在開玩笑。
她自自然然地挎著我的胳膊，說：&ldo;沒準兒還真是這麼回事兒。你今天晚上看
上去挺帥的，很精神，也很酷。&rdo;
我也沒有像平常那樣穿得隨隨便便的，而是刻意打扮了一番，讓自己顯得精神
些。
去達拉謨那家餐廳的情形，我已經記不大清了，只記得我們聊了一路。我和凱
特總是很有的聊，晚餐吃的東西我也記不大清了，只記得那家餐廳的飯菜很不錯。
我還記得吃了俄式烤鴨，還有奶油蘭漿果和李子。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凱特坐在餐桌旁的那副樣子，一隻胳膊肘撐在餐桌上，臉
悠閒地靠在手背上，姿勢的確很美。我記得她席間把那條黃頭巾解了下來，笑著說 ：&ldo;這條頭巾太扎眼了。&rdo;
&ldo;我對我們的事有個特別的見解，是剛剛想出來的，覺得很貼切。你想聽我說
說嗎?&rdo;她問我。儘管今天案情調查很不順利，她這時的心情卻很好，我的心情也
不錯。
&ldo;算了吧。&rdo;我擺出一副什麼都不新鮮的樣子，仿佛是自己眼下不屑於在感情
上費心思。
凱特沒有搭理我，繼續說：&ldo;我要說了啊……亞歷克斯。我們現在都非常害怕
在感情方面陷進去。這是很明顯的。我覺得我們都怕得過分了。&rdo;她謹慎地引出了
這個話題。她能感覺到，我不願意談這方面的事。確實是這樣。
我長嘆了一口氣。我也不曉得這個時候是否應該討論這件事情，但我還是把心
里的話如實說了出來。&ldo;凱特，我沒有對你講過太多關於瑪麗亞的事……她死的時
候，我們感情非常好。六年以來一直是這樣。這並不是因為我只記住了好的方面。
我那時常想，&r;我找到這個女人簡直是太幸運了!&l;瑪麗亞也是這麼想的。&rdo;我笑
了笑，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