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鸾,马已备好,可以上路了。”
明霄还在心神恍惚,不料身后突地传来熟悉的声音,明霄猛然站起身,河滩上的鹅卵石湿滑无比,他脚下一出溜,身子便向河中栽去,说时迟那时快,景生长臂一伸已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搂着,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轻声呓语:“阿鸾……阿鸾……这些日子不知为何……只要面对你……我就大脑短路……频频说错话……做错事……你……你原谅我吧……”
——短路?明霄虽对景生的用词不明所以,但……但听着他的软语相求……其中满含着苦恼挫败……满含着深挚的爱……,明霄只觉胸臆间渐渐温暖起来,就在这时,
“——啊呀,蛇!”明霄的视线向下,猛地大叫一声,身子一蹿从景生的怀抱中挣脱出去,一阵风儿似的扑上了缓坡。
——啊?蛇?景生低头看着河水,弯腰顺手一捞,回身叫道:“阿鸾,你是说这个树枝吗?”
众人听到喊声,都已围拢过来,此时看到景生手中擎着的‘蛇’不禁齐齐憋笑,脸红嘴歪的好不辛苦,明霄的脸颊也涨得通红,他……他刚才一低头,明明看到一条水王蛇!
“阿鸾,你从小就怕蛇。”景生笑着随口说道,顺手扔掉手中的枯树枝,脑中却忽悠一下猛烈摇晃起来,他……他怎么知道阿鸾从小怕蛇呢?
明霄也是大惊,又不敢追问,小心地审视他的面容,发现他紧紧蹙眉,抬手按揉眉心。
“爷,你又头晕了,要不要等会儿再走?”愁眉发现了他的异样,关切地问着。景生摇摇头,苦笑着说:“没关系,眼看一会儿太阳就下山了,我们不要再耽搁,现在马上出发!”
大家纷纷上马,继续向衡峰谷驰去,明霄尽量放松身体,但身后的怀抱,身前的手臂,还有……还有后劲处时时拂动的呼吸,都使他越来越紧张,连手指尖儿都已微微发麻,脑子里晃来晃去的都是元春……元春那晚的感觉,他那时虽看不见,却也因此对每一个动作更……记忆深刻……那些热切的喘息和……和激烈的冲击……嗯……,明霄忽觉浑身发烫,不得已只好一边努力平衡着坐姿,一边抬手略微拉开衣领,……唔……清凉的山风吹在肌肤上……将蠢蠢欲动的热望压下去一些。
“你……你觉得热?”身后的人儿手臂一紧将他拢入怀中。
明霄眉毛一拧,——这……这家伙……明明知道我热……嗯……还抱得那么紧,“你……你松开些……热……嗯……”明霄不敢回头,咬着牙轻声说着,话音出口,明霄自己都吓得一颤,怎么……怎么听着如此婉媚挑逗呢!
景生呼吸一滞,身子紧贴着他,眸光前探,一下子便看到他敞开的衣襟里那秀致的锁骨和颈下的肌肤,肤光盛雪,视线迷乱地继续向下探去,便……便看到雪绢内袍中那……那两粒樱颗……红粉绯绯……若隐若现……唔
……景生只觉丹田下猛地窜起一股热流直飙向尾椎,又迅疾向上冲到头顶,欲焰蒸腾,景生拼力死忍,但……但身体的本能就像脱缰的马儿狂奔而去……早已不受理智的控制,景生试着挪动身体,但两股间热烫难耐,越来越硬,身前的人儿就像……就像一个巨大的磁场,而他只是渺小的铁屑,——天呀,如何才能抵御这致命的吸引!
明霄似乎感到了他变得急促的呼吸,略回头,眼光瞄到身后人隐忍又痴狂的目光,不禁浑身轻颤,他这一颤不要紧,正正颤到景生的心尖儿上,身下那物儿再忍不得,硬邦邦地挺身而出,摩擦着明霄的后身儿。
——啊!明霄大吃一惊,不敢置信地凝神体会,果然……果然身后顶着个粗硬无比的大家伙,……嗯……这这……,明霄一下子慌了神,错动身子欲躲,可马鞍之上空间实在太过狭小,哪里有他闪避的地方。
景生本已忍无可忍,窘迫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