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边上修建一个大宅,没事儿的时候就来度假。孟星河咂砸嘴,不想破坏这个纯朴的江南女心中无暇的一面。道:“状元郎,不是个东西。和湖里的鱼虾一样,都要为了逃避渔网而奋力游动。”
姑娘眨动着美丽的眼睛:“那状元郎也不自在;婉儿不喜欢,还是在太湖打渔活。”
孟星河看她笑的无比轻,如同太湖上空飞来飞去的漂亮水鸟。多嘴问道:“对了,姑娘好心搭载我们,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哩?”
“婉儿。上官婉儿。”上官婉儿站在船头唱了起来:“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拨开绿油伞,鱼戏莲叶间。”
她欢唱着一江南一带采莲的民谣。坐在船尾的孟星河却浑身一震竟从原地站了起来。
“咦。公,你不要命了。当心掉太湖中。”上官婉儿立刻将船桨递过来让孟星河抓住,免得他一失足掉进太湖:“你这人,当真是不要命了,坐下啦。”
心里平静不少的孟星河从坐下来。望了眼身边的武媚娘和前面的上官婉儿。心里想着,此婉儿恐怕非彼婉儿吧?若真是这样,老天当真是冥冥中自有安排。
看见他安分不少。上官婉儿嘟着嘴,道:“我爹常说,你们这些公喜欢出去游山玩水。真不知这太湖有什么好看的,你们却喜欢犯险游玩。”她显然不知道孟星河是来谈判的,反而把他当成出来游玩的公少爷。
孟星河不好回答。但坐在他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武媚娘却难倒开口,道:“婉儿,我见你倒也聪明。我问你。你想念书吗?”
“姐。姐姐。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能进学堂念书?我真的能念书?”上官婉儿显然不太相信。生怕武媚娘在寻她开心。道:“姐姐莫要哄婉儿开心了,婉儿的爹没有银供婉儿念书,我们每天出入太湖打渔,只能养家糊口而已。婉儿也不会多想。”上官婉儿的神情无比失落,她心里肯定是非常想念书的。
武媚娘笑道:“婉儿莫要担心,姐姐若能从太湖中心回来,就把你带去长安念书可行?”
上官婉儿不停点头:“行。婉儿爹常说,女要有学,他常叹他自己辜负了婉儿,若是爹爹能听见婉儿能念书了,定能高兴的病也好起来。哦。对了,姐姐,你们去太湖究竟做什么,当真是去游玩的?”
武媚娘笑了笑,:“姐姐和这位孟公,是去太湖做生意的。”
上官婉儿哦了一声。没多问,加欢的摇船,可能是会去长安读书她心里开心不少,虽然她不知道长安是什么地方,但能够读书就不错了。
孟星河只管听着他们对话,心里暗自感叹,历史便是历史,凭谁也无法改变,多年以后,武媚娘必然会让天下的男尽数臣服脚下,但看她现在虽没有帝王之气,只是一个女,冷艳,不与人争,就算此次南下被杜小姐取代军师之位,当一个无足轻重的参谋军师,但她却没任何怨言,军营中,能尽力便尽力,哪怕是此次随孟星河出来,所有事情都是由孟星河安排,并不自作主张我行我素。如果武媚娘真是个野心家,隐藏的如此之深,当真无人能及。
“大人。看。”就在孟星河胡思乱想之际,武媚娘轻推了他一把:“是太平军。”
孟星河猛然回神,看见前面一排排船只运送着军队的粮草,走在前面。他道:“恐怕是太平军在囤积粮草。”他立刻问道:“婉儿。还有多久能到太湖中心?”
婉儿望了眼前面运送粮草的船队,道:“瞧,前面就是太平军的粮船。我们跟着他们,只需半天的时间,就看到太湖中间一座岛屿上,上面修建着太平军的军营。寻常渔船是不能靠近的,公不会想去上面游玩吧?”
孟星河点头:“恩。我们的确要上去。”
婉儿啊了一声:“公不可啊。那地方,寻常人上不去。有士兵看守,上去就是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