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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3 / 4)

涨,只好经常吃咸菜疙瘩,人渐渐消瘦了。陈潭秋看到后非常心疼,请示中央有关部门,从新疆历年节余的党费里,每月拿出120元补助航空队的伙食,使大家感受到党组织的关怀和温暖。 。 想看书来

《西路军》 “我们迟早要建设自己的空军!”(8)

机械班经过一年半的紧张学习和实习,于1939年9月按期毕业。航空队按照惯例,在大操场上搭起讲台,举行隆重的毕业典礼。盛世才亲临讲话,和全体毕业学员合影。给毕业学员授军衔时,按照考试成绩排列授衔的先后顺序。红军学员总共18名,除王东汉考4分外,其他都考4.5分以上,自豪地排在靠前位置。严振刚等两人被授予中尉军衔,其余被授予少尉军衔。吴茂林因患肺结核,已于1938年退学养病。

学机械的同学这么好的成绩毕业,使大家心情振奋,沉浸在激动和喜悦中。他们决定利用星期天,买点瓜果、糖块,到党代表处的“新房子”开个庆祝会,热烈庆贺党的第一批航空机械人才。

机械班的同学在庆祝会上,激动地回顾了一年半艰难曲折的学习生活。第二期机械班共有34名学员,其中16名是新疆富裕阶层的子弟。有一名当地学员叫袁国藩,是新疆督办公署兵工厂厂长袁国维的弟弟,北京大学附中的高中毕业生。这些人自恃文化程度高,见到红军学员连基本的数、理、化知识都答错了,就在课堂上哄笑。由于红军学员理论知识差,很难弄清原理,看懂线路,因而在实际操作中,发现了故障也难于从原理上找准原因,常常张冠李戴,阴差阳错。最头疼的是考试关,每星期必有一次测验,每个学科结束都要大考。大考场上,铺着红布的考官桌前,并排坐着航空队的苏联机械顾问、大队总工程师和主讲教官。他们事先拟好了一大堆考题,把学员逐个叫到桌前,立正站着,抽题提问。从理论到实际操作程序,要求当场演算、对答如流,稍有“卡壳”,就要扣分。考一个学员时,全体学员都端坐静听。这样的以口试为主、当场演算、当场指证,每个人考不同的题的方法,是苏联教官提倡,在航空队各种考试中通用的方法。每参加一次考试,就是一次全面的复习,使学员没有任何作弊的可能,但也容易使基础差的学员在众目睽睽下精神高度紧张,往往考试一次,汗湿全身。由于16名当地学员和红军学员编在一个班,朝夕相处,比着瞧,赛着干,迫使机械班的同学在学习中跌打滚爬,在更为艰难的环境中奋斗。

学机械的同学用兔子与乌龟赛跑的寓言激励斗志。每当下午和晚上自习时间,当地的学员见教官不在,就像兔子一样悄悄溜出教室,玩耍去了。红军学员却埋头书桌,不做完习题,不弄懂原理,不写好笔记,就不离开教室。刘子宁、吴峰参军前没上过一天学,他俩就常年坚持每天早起晚睡一两个小时,补习文化,病倒了还拿着书本在床上做功课。终于,红军学员与当地学员在文化上的差距越来越小,而在熟记常用的机械理论、计算公式和各种数据方面,则远远超过了他们。地勤理论课上了半年时间,接着是下厂实习,拆装发动机。在操作实习中,教官讲解线路关系和维护要领,做完示范就走了。当地的学员自以为一听就懂,一看就会,又怕油垢弄脏了白嫩的手,就在实习场地闲逛。红军学员围着飞机爬呀、摸呀,往往弄得满身油垢浑身汗。正课时间嫌不够,又在午休时间悄悄跑到机场去实习。

毕业考试了。当地的学员“平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往往抓耳挠腮,窘于应付,成绩当然不理想了。红军学员从容地甩开早已熟记的书本、手册,开始互相之间当“考官”,你提我一个问题,我考你一个故障,互相琢磨,加深印象,等到站在考官面前时,早已互相考过好几回了。毕业考试最难的一关,是考核实际操作。红军学员由于平时实习次数多,动作准确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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