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心虛氣短了。
就聽頭頂上的琴酒輕笑一聲,伸出右手溫柔地摸了摸他的後勃頸。
「挺容易就猜到了,是不是?」
這時,就算是粗神經的月見都能感覺出來,琴酒的語氣不大對勁。
「連環殺手、死神、這一次又是地獄。
在你回來之前,我甚至想過,既然你這麼容易招惹麻煩,我乾脆將你綁起來好了。」
就著彆扭的姿勢,月見垂眸,靜靜地聽著。
「但我知道,綁不住的。
你說,是不是我把你給教得太好了?」
琴酒的右手在月見的頸椎骨邊上輕輕的游移,遠遠看去,是高大的男人將纖瘦的少年環著腰、托著脖子緊緊抱在懷中。
親密的、珍重的。
然而,低下頭的他,貼著少年的耳朵,說出來的話語中卻帶著猙獰的狠意。
「既然你這麼著急去地獄,與其讓別人帶你,不如我親手送你去,好不好?」
月見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緊貼著自己脖頸的大手微涼,是凍了一整晚才會有的溫度。
並且,似乎隨時都會像他口中那樣,捏斷他的小細脖子。
……如果那雙手沒有帶著那輕微的顫動的話。
那雙即使在重傷期間,只要拿起武器來,就穩定得毫不動搖的雙手,如今在他的脈搏邊微顫。
那顫動明明細微地除非貼近了去感受,否則根本無法察覺。但月見卻由衷地覺得這細小的動靜仿若巨大的雷聲,藉由著汩汩流淌的血液,經由全身上下,最後傳遞到他的心臟。
這是他永遠強大、永遠表現地無所不能的陣哥啊。
他本該是毫無畏懼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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