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怕你哥?」
阮久沒有回答,他強忍著不敢說話了,怕被兄長聽見。
赫連誅把他抱起來,低聲哄他:「我哄你的,不會聽見的,這裡的牆很厚。」
次日一早,阮久睜開眼睛,只覺得眼皮格外沉重,四肢也十分沉重。
赫連誅每次都是這樣,開始的時候乖得跟一隻小狗似的,什麼事情都會問他,什麼事情都聽從他的吩咐。後來不知不覺就變了,撕開狗皮的偽裝,顯露出一匹狼的本性。
阮久每次都上當,每次都被他騙。
他憤憤地捶了一下床,他就應該不管赫連誅,讓他自己一個人忍著的。
赫連誅察覺到懷裡的人醒了,把他抱得更緊。
「沒關係的,我跟他們說了,我水土不服,下午再去永安,你再睡一會兒吧。」
阮久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更別提打他了,翻了個身,把整個人都埋進赫連誅懷裡。
赫連誅胸膛上粗糲的舊疤擦過他的嘴角,阮久沒忍住喊了一聲疼。
他睜開眼睛,捂著唇角直抽氣。赫連誅連忙捧起他的臉,拿開他的手,幫他看了看。
「沒事,就是破了一點。你把藥都蹭掉了,再給你塗一點。」
赫連誅說著便伸長手去拿放在榻前的藥膏。
阮久疼得眼淚汪汪的,嗓音沙啞,語氣埋怨:「不是說好了,不能留痕跡的嗎?」
「不是我。」赫連誅剜了點藥膏,給他抹上去。
「啊?」
「昨天晚上,你非說你用……」
「我?」阮久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
他好像想起來了,他當時想早點睡覺,但是赫連誅一直不肯,他就想用點緩兵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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