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一拱,恭敬道:“姑娘医术高超,救我们大人一命,我们公子以两粒金子作为答谢,还请姑娘笑纳。”
哇塞,金子耶!古代人都很单纯,应该是纯金,霍香药虽不是爱财之人,但看到纯金还是两眼放光,正犹豫该不该拒绝时,其中一个随从提着店小二走过来,店小二像只小老鼠一样一样,四肢乱窜,缺牙的大嘴大呼:“饶命啊,大爷饶命啊,小的这小本生意,就给我十个胆子,我也绝对不敢下毒。”
早上明明看黄历说今天大吉大利啊,咋会出这档子事,真是倒了祖宗十八代的大霉头,嘀嘀咕咕的掌柜跟在后头,额头都挤得出水了。
侍从自然不会理会他们的哀求,手一松,把小二甩在贵公子面前,然后对着掌柜又是一脚,掌柜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公子,店掌柜和店小二都抓来了。”
贵公子见老头气息渐顺,也微微松了口气,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厉声道:“说,谁让你们下的毒。”
掌柜赶紧挥手澄清道:“公子啊,口水屋是祖传的老店,都开了上百年,我哪敢下毒呢?那不是砸自己招牌么,绝对没有下毒。”
“没有下毒?”贵公子一张脸看不出是喜是怒,只嗯了一声。
突然,一个侍从端起老头的那杯酒,卡住店小二的嘴,不由分手灌了进去,灌得霍香药火冒三丈:“你们这群混蛋,我辛辛苦苦救活一个人,你们又去杀一个人,那我不就白救了。”
“咦!”贵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饶有兴趣地看向霍香药。
霍香药送回他一个大白眼,抡起袖子,气冲冲地走向店小二,北风想拉住霍香药却没有伸出手,小雨跟在霍香药身后,十分恼怒地瞪着那贵公子。
此时的店小二蜷缩在地,大呼:“痛,痛死我的娘了。”
掌柜急道:“伙计,你快说啊,快说酒菜谁端上来的,有哪些人碰过,有没有被人动过手脚。”
此时的店小二哪还说得出话来,两只手指使劲抠嘴巴,想要像霍香药救老头那样把毒吐出来,然而,人毕竟对自己下不了狠手,每次才刚开始干呕,手又缩了回来。
霍香药估计这种事情也只有她这种麻木的医生才做得出来,再说就算吐也是有方法和技巧的,不懂的人一顿乱抠乱吐,伤了喉咙和胃也不一定吐的顺利。
“你看你们这些人,就喜欢毒来毒去,受苦的都是我们大夫。”一想到又要抠出一堆胃里的污秽物,霍香药就头皮发麻,胃里跟着翻江倒海。
霍香药伸出右手掐住店小二的下巴,左手想伸又不想伸之际,忽地被一只白嫩的大手拉住了,霍香药转头见那贵公子面无表情地自怀里抽出一块丝巾,慢慢擦拭她的手,动作极其温柔,让霍香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吃我豆腐。”霍香药想抽出手,谁知那只白嫩的手十分冰凉,看起来跟女人一样,实则力气大得很,霍香药用力抽了几下,也没抽出来,回头望向北风,见北风握紧了酒壶,旁边的小雨剑早已出鞘,被北风捉住了肩膀。
小雨还十分不解地问师父:“师父,姐姐吃亏,我要剁了那人的手,你别拦我。”
那贵公子全然无视众人,又拉起霍香药的右手,轻轻抚摸,一双冷漠的眼睛似乎要把手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瞧个仔细,嘴中还啧啧称赞:“好一双妙手,世无双,怎能再劳累姑娘呢?”
啊,霍香药也没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以为是感谢她刚才救了那老头,正想说不客气来着,谁知那贵公子转身抽侍从的剑,冷冷划过店小二的脖子。
哗的一声,一阵鲜血喷射而出,霍香药被贵公子拉着后退了两步,血才没渐到她脸上。
接着是咚咚几声,店小二的头颅在木地板上滚动几下,滚至北风脚下才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