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举药……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啊摔!
薛阿敏垂眸,过后竟是出奇的冷静:“你知道那是什么吗。”若是她不明白后果的严重性,薛阿敏万万不会让她去做。即使大德朝已经对于妇女很是宽容,但是,这事要被发现了只有一个结果——浸猪笼。
阮抚华没有正面回答她:“都这样了,再不狠些将哥儿未来喝西北风吗?
”阮抚华冷笑,听说那个女人已经怀上了孩子,若不处理,呵。
“……”薛阿敏明白过来,沉默了一会:“不够。”
什么不够?阮抚华对于她这上下不接的回答惊异。
薛阿敏笑了:“镇南康家媳妇丈夫总是喝花酒,也许是喝多了染上了什么病就瘫了,最后照顾她的还不是只有自家娘子?康家娘子也是个有本事的,扛起了康家的肉铺,这么一来那康家男人是再离不了人……”阮抚华眼中的薛阿敏还是两年前的那个软妹,但两年那么长这之中说不准就发生了些什么呢?
比如,李姨娘坏了身子,之后总嚷嚷着薛甘氏害她。
比如,江古严得了不举病,对薛歌思恨乌及屋。
耳熏目染总有几分效果,其中说没有薛阿敏的手笔谁信呢?
……
“我明白了。”阮抚华红唇微启吐出四个字。
可怜甘将军在边关受苦,不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的娇软小娘子正被人教坏,向着霸王花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阮抚华受不得这么压抑的气氛,转了话题,说起来那个男人的回来也昭示着——“阿敏,边关战事要结束了。”她道。
“边关,和我,有关系吗?”薛阿敏状似疑惑,歪头眨眼,问道。
“……”我该说些什么,之前不还挺精明吗?牵扯到自己的事就傻了?果然之前自己不想不让薛阿敏接手不举药的事是对的。
“你再仔细想想。”阮抚华引诱着。
“没什么呀,不就是我家男人要回来了,呵”薛阿敏不怎么在意的说道。
不……就……是……
我……男人……
承认的倒是挺快的哈!
薛阿敏说完也察觉出不对,虽然他们的婚事是板上钉钉的事,自己心里也没什么忌讳的,但是抚华不知道的……
“为什么战事这么快就结束,不是说要到年关吗?”薛阿敏迅速转移话题。
阮抚华明知,却还是跟着她的话走了,她是真的不敢在想,麻麻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闺蜜恨嫁肿么办!
“这次那些蛮子们都只是虚张声势,来了几回就退兵了。”阮抚华那男人虽渣,却也见过世面,也和阮抚华说上过几嘴。
“那,大军什么时候开始往回撤。”薛阿敏听着,想到一件了不得的大事,麻麻吖,他回来之后我们就要成亲,我这还不孕不育着呢!
“半个月前啊。”阮抚华没过大脑的回答了。
“抚华我先回去了……”薛阿敏捏碎了刚拿在手中中的糕点,弄得一首粉末,沙得很。
阮抚华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记得让薛阿嬷去买药,还有五天后游湖别忘了。”还以为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了……”薛阿敏答应着,却不知还在想着些什么。
☆、重逢
直到游湖那天被绿鹦揪出房间。
外面淅淅沥沥的下着小雨,南方水乡就这一点好,在这三伏天里还多些清凉。
薛阿敏才又是刚刚做完那一套动作沐了浴,身上还带着水汽。
“小姐该准备了,其他的着急个甚么,小姐都这么好了。”绿鹦一边为她擦着湿发一边说道,这几天小姐可是难得把那动作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