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异样她下意识归到那玉酿上头……
☆、染织方子
那么试了几回 ,阿敏才终是下定了结论。
兴许是身体里头的脏污排了出去,那么几回沐浴简直是水清无鱼。
但不能排毒接下来就是加强,那次闻着敏感便是了,虽说只能维持一小会儿。但只那么一会儿,却是起了大用。
原因,其实与最近阿敏心心念念的染料方子有关。
初时闻着东西很是敏感,那些脏的臭的当真是刺鼻,惹的也是苦不堪言。但若是对着有用的,就是刺鼻阿敏也愿意。
原本那天不过是打算去看一看坊子,谁知进去后嗅着那坊子里染料纷杂,倒是生了心思。
“格珠!”她自袖中拿出一个小玉瓶,端是晶莹剔透,是上好的的玉料。
她唤着格珠:“让梧桐备了衣裳去见秦阿嬷。”吩咐着,这几天装着打理账务,实则是去重温那些染料的原料,心里也是有些底了。
想着她又忽地笑开了,棠红的烟花袖子垂在颊边,衬得眉目间添了一份妖娆,看来老天真真送给自己一份大礼。
格珠正趁着她清算账目是打个盹,却忽地听见她唤着,险些吓得跌倒。好容易听清她的后半句,却是有些郁闷。又要梧桐来备衣裳,为什么她就不能做,感情她就是个跑腿的吗!
“知道啦,小姐,我这就去。”格珠拖着调子,不情愿的回答。
薛阿敏听出了她话中的不情愿,却是没什么反应,不让她去可是怪不得薛阿敏,格珠是个莽撞性子,忠心有余细心不足,配衣裳这种事情交给她,不定要来个红配绿。
说着叫别人,她也不怎么想让别人来做,毕竟梧桐是二等丫鬟,又不在身边,总这么叫着也麻烦得很。看来是该想想按照阿嬷所说的,再买一个丫鬟,自己调|教的那种。
都到了染坊间子,却忽的又不想进去,那扑面而来真是刺鼻。
“噫,大小姐怎么来了,商行的生意不该是忙得很吗?”一满脸刻薄的灰衣妇人道。她是当年薛家染织坊的管事,后来也没走,只是到底对薛甘氏有了怨言。
薛阿敏眨了眨眼:“秦阿嬷,我这次回来要学着管理商行呢,阿嬷说染织坊的生意重要我便来了。阿嬷你可不要嫌我笨。”薛阿敏撅嘴,睁大眼睛巴巴的看着秦怡。”
她这般说着,心中也是无奈。这么个撒娇卖痴着实与她想要“立”起来的想法不符;但凡事不能一蹴而就,若突兀的变化,想也是不好的。
唯一值得欣慰的,这般撒娇卖痴也算有些用,软发子也是很有效的不是?秦怡的性子她也是再明白不过,便是刻薄了些,却最受不住软磨。
她是真真把握住了秦怡的弱点。秦怡瞪了薛阿敏一眼,“我带着你到坊子里,你自己看着,然后去找薛句做你的账铺生意去1”她说着是凶巴巴的样子,但心里怎么想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避免被察觉到她软化了的的心理,秦怡急忙转身。
但——许久不见秦阿嬷看着真是凶狠了不少,不过,只要有一些没变便好。她身后,薛阿敏抿嘴,笑了。重回一时,众人安好便可,无所谓变化。
阿敏跟上秦怡的步子,进了拐角处的染料间。
“用娟巾遮住口鼻,里头可呛得很。”秦怡进去后便似乎是进入了忘我状态,坐下调制着染料,也不再管着薛阿敏。
阿敏却只挑了最薄的纱巾,在秦怡皱眉心中直叹她小姑娘心思爱美,她却是另有想法,她至此不就是为了这染料的味吗,何须遮掩。
秦怡虽不悦,状似不理会阿敏,只是那还传来的叮嘱声却表明这并不是如此。
“说罢,又来了作甚么,不是不关注染织坊子了吗。怎么近来有了竞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