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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人说,若你面对一个很出色的男子,你会不由自主的脸红心跳,更有甚者还会晕厥。苏景的确是个很出色的男子,这个出色的男子还帮她擦头发了。
可她与同样出色的旬子溪在一起时,并不会这样,心跳从来没加速过,亦未曾脸红过,一切都寻常的很。
难道是旬子溪不足够出色吗?季青宛难以理解。
仙乐茶馆的大老板、她的挚友何月对于难解之事一向很有独特的见解,待她寻到玉麒麟,能出静王府的殿门,一定要去咨询咨询他,问问她到底缘何脸红心跳。
☆、曾相识
雨过天晴,隔日又是艳阳天。
因着昨晚折腾到下半夜才睡着,是以早上季青宛有些不大愿意起来。小常来扣了三次房门,她才终于打着哈欠起身,打开门窗让阳光穿进室内。
揉着惺忪睡眼下榻,她拿井水洗了洗脸,又枯坐片刻,才觉得清醒一些。
午后,湿润的气泽被日光晒得蒸发殆尽,只有稀泥地上还有些微微潮湿,空气里都是暖暖的太阳的味道。若不是被变相的软禁起来,她很想出静王府走走。
就着青花瓷碗刨两口饭,季青宛没忘记昨夜辛苦打听来的消息。三两口吃完饭,她放下碗筷,穿好鞋袜,叫上在门外守着的小常,准备到木侧妃殿中去搜一搜玉麒麟。
她心下不能确定李侧妃所说之话是真是假,若是真能在木侧妃房中搜出玉麒麟倒也罢了,若是搜不出,她到时候很难下来台。
宫斗剧季青宛没少看,她在现代的一大爱好,便是蹲在电视前后看各个朝代的妃子斗智斗勇,这个陷害那个,那个反咬这个,好不热闹。她初来静王府,对府上的人际关系尚不大了解,贸然行事只会得不偿失。
是以,经过慎重的考虑,她并未大张旗鼓的带人去木侧妃的宫殿搜玉麒麟,只带了昏昏欲睡的小常,又顺路叫上磨墨作画的苏景,慢悠悠的往木侧妃的宫殿走。
她一生不曾佩服过甚么人,但方才见了苏景的画作,她决定将苏景列为她第一个佩服的对象。
她去找苏景的时候,阳光甚好,细碎的橙光洒落一地,他画的春日芭蕉图跃然纸上,未干的墨迹浸透了薄薄宣纸。对于她这种连小鸡啄米图都不会画的渣渣来说,苏景的画作已精致到可以拿框裱起来了。
小常在前面引路,脑门上的发冠一闪一闪的,有些刺眼。季青宛拿手遮一遮眼睛,凑近苏景,蹙眉苦恼道:“唔,苏先生你说,若我们等下在木侧妃殿中搜到了玉麒麟,拿到了她窃玉麒麟的证据,应该怎么办呢?”
苏景负手前行,闻言扫她一眼,又转面目视前方道:“直接拿下她。”
季青宛驻足:“这样不好吧?本来我们直接上门就有些不大礼貌,倘再动粗将她拿下,岂不是不讲道理。”
苏景停下来等她,平静的眼眸照旧不兴波澜,抬抬眼皮道:“你喜欢同窃贼讲道理?”
季青宛懵懂的点点头,快走两步跟上苏景,若有所思道:“你说的也对,若真在木侧妃的房间搜出了玉麒麟,纵然她不是主谋,玉麒麟丢失这事也同她脱不了干系。本是她不对在先,我同她没道理可讲。不过拿下木侧妃这事由你来做吧,她是静王侧妃,听说还是最受宠的那个,就连同为侧妃的李氏都不敢拿她如何,我可没胆子对她动粗。”
紫檀色长袍在日光下格外夺目,苏景斜目瞟她,似乎有那么丢丢不屑,道:“欺软怕硬。”
她不置可否,将视线从苏景出众的容颜上挪开,脚下步子不停,含着抹真心诚意的笑问小常:“小常,你可知苏先生方才说的成语是什么意思吗,我不大懂,你懂吗?”
小常顿在一株月季花旁,眨眨眼,思索道:“哦,主子,你问我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