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他是我在多年前就已经深深爱上的人,是我曾经再不敢奢望能够拥有的幸福。
但此时此刻,他却近乎痴狂地膜拜着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霸道地占有,不厌其烦地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要将我从一个女孩变为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我的意识逐渐混沌,只感觉全身上下都如火烤般炙烫,有断断续续的低吟不知觉地从口中溢出。
在极痛的那一刻来临的时候,化作了一声带着甜蜜的痛呼。
仿佛无休止的缠绵中,我迷迷糊糊地在想,我在不在乎师父他最爱的究竟是什么人,我也不在乎他为什么愿意接受我。
只要师父如他承诺的那般,永远不会不要我,我便是满足了。
我立花福子,从被立花正仁捡回去的那天起,就冠上了他的姓氏,也就从此注定要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以我之名,冠你之姓;
今生今世,永不分离。
01
昨晚那单刺杀任务完成得颇为凶险,十七岁的立花正仁还远没有日后那般身手不凡,取人性命只在眨眼间。
现在的他,说到底还只是一个尚未成年的孩子,要做一个杀手,最难的并不是怎么置人于死地,而是,要怎样才能毫无愧疚地去杀死一个人。
十七岁的立花正仁做不到,所以昨晚那次刺杀,伤得最重的不是他的胳膊,而是他的心。
身心俱疲的立花正仁倒在和室的床铺上,忽然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小心翼翼地戳着他的胸膛,与此同时,还有一个糯糯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回响:
“师父、师父……”
被吵得不胜其烦,立花正仁终于略带暴躁地睁开了眼睛:
“干什么!”
七岁的立花福子身上穿着一套桃红色的和服,头发分成两份在脑后一左一右地梳成了包包头,缠着同色的头绳,瓷白的小脸好似剥了壳的鸡蛋,看上去香喷喷滑溜溜的,好不可人。
被立花正仁突如其来的戾气吓了一跳,立花福子瘪了瘪嘴,大大的眼睛里盈起了一层水光,下一秒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立花正仁被她哭得头都痛了,对着这么个娇滴滴的小萝莉,也不可能动用武力压制,只好强压下心中的烦闷,放柔声调来哄她:
“别哭了,福子乖啊,师父刚才不知道是你,不是故意想凶你的。”
立花福子这粉团一般的一个小人儿,虽然娇气得不行,倒也好哄,立花正仁只说了几句软话,她就收起了眼泪。
吸吸鼻子,立花福子任立花正仁抱着她在他身边坐下,依偎在自己亲亲师父的怀里,小姑娘有些委屈地问:
“师父,你今天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立花正仁合眼揽住她,有些疲惫地道:
“师父很累。”
“很累?”立花福子坐直身子,揪着立花正仁的衣襟有些好奇地把小脸凑近他,小女孩馨香的吐息暖暖地喷洒在少年的脸上,“师父你是工作累了吗?”
“嗯。”立花正仁像是马上就要睡着了。
一双白嫩的小手按上了立花正仁的太阳穴,轻轻揉捏起来,立花福子乖巧地道:
“那福子替师父你按按。”
她说:“以前福子每次替爸爸这么按,爸爸就不累了。”
“福子好乖——”立花正仁闭着眼睛抬手揉了揉立花福子的小脑袋,以示表扬,之后便安心享受起自己乖巧的小徒弟的服侍。
忽然,立花正仁的耳边传来了“咕咕”一声闷响。
他的眼珠子动了动,之后睁开眼睛讶然地望着立花福子,立花福子也睁大眼睛看着他,未几,就又听见“咕咕”一声。
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颊,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