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官员一滞,停在半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得无以复加。
东方仲见状只是冷笑一声,没说什么。倒是东方束,依旧静静的玩着酒杯,仿佛只要宴会不结束,他就不会提前离开一般。
东方瑾一出未央殿,便见一大行随伺宫人早已准备就绪,双人辇备好了,灯笼也燃上了,就是抬撵的宫人,都像是吃饱喝足才来严正以待的。
他心中怒气勃发,想提点真气缓缓这药效,可真气一上来,他却更加燥热难当,他心中恶心,冷冷的甩开皇后的手,目光横扫,却看未央殿外,他翔安宫的人,竟一个也不在。
这是怎么回事。都被支走了吗。
他气得发狂,瞪着皇后便喝:“你就只会用这点手段吗。”
皇后委屈的吸吸鼻子,咬着唇道:“皇上……臣妾也是谨遵太后吩咐。”她哪有胆子对皇上下药,她不过也是依附太后,太后让她做什么,她又哪敢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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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
东方瑾面色大变,气急使得体内窜动的温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他咬紧牙关,强力撑着,却只觉得头脑涨疼,浑身热得像要爆炸了。
皇后见他辛苦,不禁上前两步,软馥的身子散发出淡淡的清香,靠到东方瑾的身边,东方瑾眼神登時又乱了几分,脑中那根叫做“理智”的弦,绷得紧紧的。
“皇上,臣妾扶你。”皇后香腻的声音响起,配上她美艳怯懦的小脸,令东方瑾心脏又是一紧。
他伸手便将她揽住,心底明知不能妥协,可身体却越加凌厉火热,他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神智越发不清醒起来。
皇后被他一搂,忍不住轻柔的“嗯”了一声,这呻。吟缱绻妩媚,勾人心魂,她软嫩的小手挽起东方瑾的胳膊,小心的将他扶上撵轿。
撵子一路运行,双人的撵轿较为宽敞,可两人却像膏药似的黏在一起,东方瑾闻着怀中娇人迷人的香气,手掌开始乱动……
皇后俏脸微赦,一边欲拒还迎的拉扯,一边又再将身子靠近他些,像是要将他迷得大发才肯罢休。
“咯噔?”突然,撵轿一抖,震得撵上两人猛一颠簸。
“出了何事?”皇后不悦的朝外喝问道。
笑晴匆匆迎过来,急忙回禀:“回娘娘,是轿夫滑了脚,没事的。”笑晴说時,眼睛却不可避免的看到撵帘薄纱内,那满眼混乱,正不顾一切,一个劲往皇后脖项上进攻的俊逸男子……
她心头顿時一震,怎么也没想到一贯轻漫冷淡的皇上,竟会有这样不顾仪态,荒谬糜烂的時候。而她瞬也不瞬的视线,自然引得皇后不虞,皇后凤眸一横,瞪得笑晴霎時心头大震,急忙匆匆退下。
撵轿很快恢复前行,可动作却异常缓慢,眼看身边男子已经快把持不住了,皇后不禁着急,难不成要在这露天席地的做那等子事吗?
“走快些。”她忍不住吩咐。
撵轿果然行了快些,薄薄的轻纱遮盖住撵内的销魂,皇后被东方瑾碰得浑身酸软,忍不住一声声嘤吟便溢出口来,这细弱的呻叫藏着一些隐忍,一些禁欲,引得东方瑾更加如狼似虎,手劲也大了些。他捏着她清瘦白皙的肩头,将她压在椅上,再撕开她衣衫一禺……月光下,她净白的锁骨显露了出来,弧度完美,泛着香气,就像待人哺食的香馥美味。
东方瑾瞳孔大红,脑中似乎已经没了意识,一切的自主动作都来源于男人的本能,尽管心底某个地方还在叫嚣着他停止,可这微薄的理智却无法撼动原始的本能。
将可出出。撵轿越行越快,可却一直没停,撵中两人似乎都已放弃了坚持,彼此起来,而就在东方瑾的手已伸到皇后裙摆下方時,皇后突然闷闷的嘤咛一声,脑袋一歪,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