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那些穷凶极恶之人之所以能将良民鼓动造反,难道朝廷不应承担朝纲混乱之责么?唉。。。。。。不过,如卢明月之流,聚众虽多,却尽行不义之事,合该被剿灭。”
秦琼微笑道:“确实如此。那个卢明月尽管号称义军,其实却烧杀***无恶不作。我食用朝廷俸禄,奉命征讨只是份内之事,当然那只是小有战功,不值当一提。”
李玄摇了摇头道:“你太谦逊了。我听说您熟读兵书、精于布阵,秦琼这两个字在江湖上虽然不如名家高手响亮,却可令反叛朝廷之众闻名丧胆,非一般人能做到!”
朱山河见李玄与秦琼语论不休,担心冷落了蒲山公李密,便摇着李玄的手大笑道:“好兄弟既然来了,又赶上两位尊客在庄上,咱们定要尽饮千百杯,释喜悦之情。”
诸人推杯换盏,畅快豪饮,不觉已酒意醺然。
韩在同、何自我诸人酒力不支,各自离去,而凌珑也因劳顿疲惫之故,先行去安睡了。此时天色微明,缕缕微光将暗淡的黎明融化成鱼肚一样的灰白色,残烛摇曳着,诺大的后厅里面只剩下精神依旧的朱山河、李玄、李密、秦琼四人继续畅饮。
人散酒撤,家丁端来浓茶。朱山河端起茶杯吹了吹浮沫,道:“好兄弟此次来山东,难道是来参加泰山英雄大会么?”李玄点点头,简单的将阿莹诸人先行来此,自己要与她们相会泰山的打算说了一遍。朱山河闻言叹息一声道:“原来如此。好兄弟,若你相信老哥的话,这泰山大会不去也罢。”李玄闻言一怔,奇怪道:“为何?”朱山河看了看李密和秦琼一眼,缓缓道:“据说,这次泰山大会本是由凌风崖松风道派的掌门弘真老道起的。依照弘真老道的最初设想,是将江湖各路豪侠们聚在一起,共商如何在当今乱世中将江湖血脉保存完整,可惜后来被人利用了。。。。。。是至今时,大会召开在即,不但传出朝廷内外五府的人渗透进去,而且有心称王的各路诸侯也安排了武功高手加入进来。哼,好好的一场江湖盛会如今早已变了味道,变成了一个笼络、排挤、争名、夺利之地。所以,不去也罢!”
李玄闻言,沉吟道:“江湖本就是个名利场,何况此次盛会规模空前,所以如此状况,其实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在下不明白,会是什么的人能够利用这场盛会呢?”
朱山河微微一笑道:“请李密先生解释吧!”
李密微微点点头道:“此事说来话长。早在几个月前我便来到山东避难,承蒙江湖朋友的保护,虽东躲西藏,倒也平安无事。其间我曾到过松风道派的凌风崖,在弘真道长那里逗留了几日,而那几日,不断有人拼了性命四处找我。起先我以为是朝廷派人化装成江湖人士来诱捕我,但后来才知,这些人竟是同一个人安排相同的任务找我,目的竟是送我富贵镖。哼。。。。。。富贵镖,在我看来却是夺命之镖!”
李玄闻听富贵镖三个字,惊地‘啊’了声,喃喃道:“富贵镖,富贵镖,确实是夺命之镖!同一个人安排的同一项富贵镖之任务,难道您说的同一个人会是侯公子?”
李密奇道:“你也知道富贵镖是侯公子安排的?”李玄点点头,简单地将自己如何遇见段啸天,如何在君王山顶受了他的嘱托,坠落山崖后又如何将装有‘富贵镖’密信竹筒遗失经过说了一遍。李密仔细听完,哈哈大笑道:“少侠真是福泽深厚。。。。。。唉。。。。。。世上哪有富贵镖,这一切只不过是侯公子要搅乱江湖的手段而已。”
李玄听李密如此说,不由想起在龙虎潭畔,风行雨也曾告诉燕无敌所谓的富贵镖计划不过是侯公子假以富贵镖之名义,祸乱江湖而已。看来富贵镖的确是一桩阴谋。
李密叹道:“既然富贵镖最终指向我,我可要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但我流浪江湖,势单力弱,要想查清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