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叫醒我,因为并不是很痛。我承认,我是欺软怕硬的主儿。我见是宝儿,喜出望外,不过面上却露出狰狞神色:“嘿嘿……”我怪笑。每次见他我都想捉弄他,我的力气比他大,一把就把他压在床上,边赞:“好宝儿,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看哥哥疼你……”然后不顾他挣扎拉开他的衣裳。
之后,我觉得我的心都寒了。
宝儿不再挣扎,认命的闭上眼,一颗眼泪流下来,让我觉得我真是混蛋!他的上身裸着,上面密布着无数猩红的疤……
我承认,我爱捉弄他,但那是因为他长得清秀可人又性格温良。我并不是变态,保护未成年人这点意识我还是有的,宝儿不过十五六岁,这一身的伤是谁下的毒手?我想起他是从程忧的府上救出来的,恨声道:“宝儿,你的伤是不是程忧打的?”
宝儿见我没有更进一步,忙坐起身来,拉好衣服,低垂着头,缩在床角,那头,极轻微的点了一下。
“成忧!你这个禽兽!”我双眼几欲喷出火来,“宝儿,你跟我来!”我抓起他的手,就向外走,宝儿踉跄跟着。
我直接带他到了地牢,找了根鞭子,又到处找水沾。程忧!连这么小的孩子你都不放过!我又岂能轻饶了你!
地牢中的成忧仍然浮肿着,几乎肿的和他本来的样子差不多了。我拿着鞭子交给宝儿,指着成忧说:“打他,狠狠地打!打到你向你求饶!”
宝儿的眼中有那么一种光闪过,那种光我也有过,是恨,是强列的恨意,提起鞭子,照准程忧抽去……
程忧‘啊’的一声惨叫,血喷涌而出,宝儿惨白了脸,鞭子掉在地上,一头栽进我的怀里,哭了……
是我太残忍了吧?我不也恨程忧吗?为什么却要宝儿来做这么残酷的事?他还是一个孩子,我尚回避死亡,又为什么让他来承担这血腥的痛?“乖,宝儿,不要哭了,我也不会再欺侮你,会好好待你,别再哭了……”
程忧那里仍然惨叫不绝,只是一鞭就痛成这样吗?我怒目瞪他,却见他的皮肉裂开好大一条口子,白森森的骨头露出来。除去肿涨,他真的只剩下骨头了,他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真是恶心!我搂着宝儿走出地牢,想了下,又折回红绫处,“我只问你一句。”我看红绫,刚才的血腥味还是空中弥漫,红绫没有迟疑:“什么事?”“你引开竞峰后,是麻倒了吧,那么你们谁先醒的呢?”红绫沉呤:“你想问什么呢?当然是他先醒的,同样的药量,他就算喝了,和我想比,伤害也会偏轻啊!”
是啊,何况他是用药的行家。
我轻叹一声,转身走出去,看见门口等我的宝儿,瑰丽的大眼细究似的盯着我,我拉起他的手:“我们去吃饭吧!”
宝儿来就是叫我吃饭的,这会儿想起来了,忙拉着我向前就跑,进了饭厅,就看见容名他们围坐在桌子前,正等我。看见我俩一头汗,一身血的跑进来,杨泽先起身了:“你们干什么去了?弄得这么一团乱?菜都凉了,叫换新的上来吧!你们俩还是先洗洗吧!”
“去过地牢了?”容名闲闲的笑,“程忧死了没有?”
我拒绝在吃饭时谈那么恶心的事,就猛摇头……
16三大财阀
我和宝儿的友谊就此结下。从那以后,我还是会捉弄他,会亲他,会呵他的痒,他开始时会害怕,可是后来就不那么怕了,有时还会主动来亲我一两下,只是随后就会满脸通红,我觉得他的可爱有很大一部分就是他的含羞待怯的模样。
容名他们更忙了,每当这个时候,我几乎就是多余的。我心中一直记挂着竞峰的事,可是,我又强迫自己不去想,我的脸色在看向他时越来越哀伤……安思已经几天都没出现了,我吹了笛子也没出来……我只有宝儿了!不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