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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姨的眼望向远方,“你们两个小时候啊,常常见不到面,可是每次一见到,就亲得不得了,相互起名字,叫做莫莫,有时,只有一块糕点,你们就会相互让,一直说,‘莫莫,给你吃,给你吃,’呵,那时真是可爱呀,如果不是因为老爷……你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唉,不过现在也好,兄弟同心,其力断金,你们一定要相互扶持,我不枉我白代你们受过一场……”
“我们小时候真得叫对方做莫莫?”我的冷汗都下来了,没有那么邪吧!
“是啊,有时候,你们见不到面,就跟空气说话,好像真的有人在哪儿似的,有时说‘莫莫你饿不饿?我刚才吃了桂花糕呢,你要不要,我留块给你吧?’就这样,聊得好开心,我也问过你们的妈妈,发现小和那边也一样,就好像你们无论隔了多远都可以聊天一样。不过这事儿,我们没敢告诉老爷,他本就不喜欢你们,我怕加重了他要杀你们的心事,也许孪生的兄弟都这样吧!”
才不是啊!莫莫是我啊!从翠姨嘴里听到这样的话……我……我……不会吧!
我已经够乱的了,不想再乱了
“翠姨,你跟我们回顿门去,好不好?那样的话,照顾起来也方便。”
翠姨摇头:“不了,我喜欢在这儿,就让我安安静静的留在这儿吧。”
窗外竹影瑟瑟,天愈渐凉了。
15宝儿别哭了—
我们又陪翠姨坐了一会,安思才又躲开,我唤回杨泽和竞峰,看见他们的神色不对:“怎么了?”
杨泽沉声道:“少主,顿门有些琐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我见他手上拿了一张字条,就接过来看,只一行字‘顿门事急,速归!’落款是朱炎。我点头:“事不宜迟,你们快快骑马回去,我骑雪衣随后就来。”杨泽摇头,“一起走!”
有外人在,安思是不会出来的,我只想着顿门有急事,应是越快越好的,马我想留给安思一匹,自己和别人同乘也就是了。我也不敢太去想竞峰的事,但我还是对他有所顾虑,所以当我看到门外三匹马时,我的迟疑就被杨泽看出来了:“少主,你的伤未愈,要不要和我同乘一匹?”
当然要,我怕的只是竞峰,至少和杨泽乘一匹马,安全些……
……谁说和杨泽骑马安全的?!刚一坐上马背,我就被侵犯了……杨泽自后紧紧环住我,像要把我挤进他的身体里,我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腹,他说话的热气就吹在我身后,没来由的,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他贴着我的脖颈轻咬下去, “呜……”我咬住舌头没敢出声……“小和”,他的声音浓得像化不开的方糖“我好想你……”他的欲望坚挺抵着我的后腰,我偷瞄了下竞峰,却见他的目光在搜索着竹林……我全身无力摊在杨泽的怀里,低声道:“我们快些回去吧!”
伤愈回顿门的第二天就如此精彩,我开始为我以后的日子担忧了……
天色微明的时候,我们赶回顿门,容名见我没事,很高兴,又因为我是偷跑的,又很生气,借口有事和我谈,把我拉到僻静的地方,乘我不备,狠狠地打了我两下屁股,又把我揽在怀里揉着头发,埋怨了好一会,这才放开我,让我去睡觉,我也真是困了,不用他催,自己跑回,倒头就睡,连饭都没吃!
这一睡,光满汉全席我就梦了两回,太困了,不想醒,席上有只烤乳猪,我抱起来就啃,我觉得乳猪活了,在挣扎,怎么能让你跑掉!我紧紧抱住一口咬下去,“啪!”
晕头转向睁开眼,就看见一张白嫩嫩的小脸,因为害怕而惨白,被我八爪鱼般缠着,微扬着的手因为惧怕可疑的在半空中悬着……。
我眨了一下眼,反应过来了,是宝儿,打了我一巴掌。看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