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大闹?但人家聪明的躲在军营,连人影都见不着,何况自己也很鄙视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不管怎样,自己可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找个机会直接将老十太监了?似乎太血腥了些,自己恐怕下不了手…
其木格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虽然贵为皇子福晋,但在这方面却也是典型的弱势群体,根本就没有任何力量对老十进行威慑,更别提打击报复了。
看来只有携款逃跑了,一想到老十发现家里所有的钱一夜之间全部消失,气得直跺脚地模样,其木格心中地恶气总算少了一些。
可细细一想,其木格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无法让老十一夜之间回到解放前,因为老十的府邸和庄子都是内务府赏赐地。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其木格根本就没法变卖,就算其木格将所有细软全卷跑了,老十要不了几个月也就恢复了元气,毕竟开府时间不长,家私也没置办下多少。
其木格认清了这点后。整个人就象焉了的皮球,再也提不起劲来。连带着吃饭也没了胃口。
一个曾读过无数小说、看过各国电视连续剧,以及深夜遨游过互联网的人居然对老十这样明目张胆的不忠行为想不出有力的反击措施,其木格就算脸皮再厚,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做人很失败。
于是,其木格急切的想找人谈谈人生、谈谈人生观、世界观、探讨一下生命的意义、重塑对生活地信心,就象在21世纪那样,可惜。能和其木格一唱一和的人全投胎到300年后去了。
无奈之下,其木格只得深刻反省,希望能尽量触及到自己地灵魂深处。
其木格接下来就开始坐在床边,默默回想着自己重生以来浪费了多少时间、做了多少错事、走了多少弯路,想着想着便忍不住的叹气。
阿朵见了,忍不劝道:“主子,十爷对主子的好,奴婢都看在眼里。您就宽宽心,别和那些奴才置气。”
其木格听得无语,似乎应该是自己对老十好吧,否则怎么会那么尽心的帮他照顾他一夜*的对象,他孩子的妈。
想到孩子,其木格猛然想起。自己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居然还完好无事,真是走了狗屎运。现在想起来自己还真是太大意了。
世间的事情就是这样,不去想什么事都没有,可若要深究下去,那必定会让人寝食难安。
其木格也不例外,自从想到了这点,就一直在琢磨着如何搞点避孕药。
小说和电视剧里,一般都是打发人去找个郎中,悄悄地开副药了事。可事到临头才发现事情难办。怎么想。似乎都没办法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脑细胞被其木格折腾的死去活来,无奈之下只得拼了最后一丝力气让其木格突然灵光一现:就冲老十这样的表现。难道还会允许老十上自己的床?是可忍孰不可忍!
于是,其木格暗叫糊涂之后,终于让自己的脑袋瓜子暂时得到了休息。
让其木格略感安慰的是,太后和康熙只是照例赏赐了一些东西,并没有对老十的第一个孩子倾注更多的注意力。
虽然百分之九十可能是因为太后地重孙、康熙的孙子太多了,这两位长者早没了那耐烦心,可其木格还是说服自己,太后和康熙这么做完全是因为顾及自己的情绪,于是,其木格觉得自己做人总算还是有点成功之处,稍微高兴了一下。
而老十这几天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爱心便当平白无故的没了不说,连保贵回府支银子也是空手而回,据保贵所说,其木格正在查账,查账期间银子只进不出。
老十虽说不大清楚锅碗瓢盆的事情,但并不表示他糊涂,再怎么查账,再怎么定规矩,也不可能让一家之主提不出银子来,因此一听就知道是托辞。
老十心想,不送吃食也就算了,可若不支银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