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应一下。
将信发出去后,老十又蹦跶着在营里巡视了一番,操练的将士大老远的都能瞧见老十咧着的嘴。
话说其木格接到信后,本来就没熄灭的熊熊怒火燃烧的更加猛烈,认为老十建议太医驻守在府里并不仅仅是为了照顾孕妇,肯定是以为自己会被气得半死,所以让太医在一旁随时待命,免得落人口实,说他宠妾灭妻。
其木格将靠枕朝柜子翻来覆去的咂了许多次,总算稍微出了点胸中恶气,恶狠狠的发誓,臭老十,咱们走着瞧。
然后昂首挺胸的吩咐阿朵:“告诉账房,十爷若派人从帐上支银子都给扣下来。我自会给十爷解释。”
昨天地查账工作让其木格有些失望,没想到老十居然没有超支,而且还略有盈余,可能跟他有几个月在草原上奔波有关。
本来其木格本来还在想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克扣老十的月钱,可见了老十的信,当下也管不了那么多,先扣下来再说。理由随后再找,实在不行。就按个莫须有的名头上去。
不提其木格气得怒火攻心,九阿哥见了老十的信件,则高兴的呵呵笑了起来,心想,看来自己平时还真小看了十弟,十弟还是夫纲蛮振地。当下便让人收罗了一大车的补品送到十阿哥府,其木格见了。差点没气得冲出去找九阿哥拼命,活了两世,还没见过这么埋汰人地,最后听说九阿哥也是受老十所托,于是糊涂的老十便又多了一条罪名。
而八福晋前一刻知道老十的侍女有了身孕,下一刻就把八阿哥身边稍有几分姿色的丫鬟全打发了出去,连在书房伺候的紫竹也配了人,不过为了堵八阿哥的嘴。也顺便显示自己心胸开阔,八福晋倒给紫竹挑了个机灵的英俊小厮,而且还立即将那小厮提拔成了庄上地副管事,远远的打发了出去。
八阿哥为了家庭和睦,只得装聋作哑,没有在这问题上向八福晋发难。只是转达了老十的嘱托,八福晋听后,冷笑道:“十弟倒想做的两面光,哼!”
话虽如此,八福晋转身还是去了十阿哥府。
其木格知道八福晋的来意,可她如今只想一个人呆着,还没有精力去应付旁人的关心、安慰和同情,便想早早将八福晋打发了事。
可八福晋却把自己当成了其木格日夜盼望的组织,时刻准备着给其木格撑腰,“十弟妹。有什么委屈。给八嫂说,我给你出气。”
其木格觉得家丑不可外扬。虽然这丑事早已传了出去,可还是希望能给大伙少添点茶余饭后的谈资,因此虽然心中对八福晋充满了感激,还是笑着推脱道:“八嫂,我没受什么委屈,让你操心了。”
八福晋东拉西扯地劝了半天,见其木格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便忍不住埋怨道:“十弟妹,不是我说你,虽说十弟不是那好色的,可你也不能没个警醒不是,这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
其木格心想,孩子都搞出来了,还叫不好色?若这样,天下怕没一人是好色的了,看来和八福晋也没法沟通,于是,便有些无奈道:“八嫂,我知道。”
八福晋还想继续劝下去,可见其木格脸上虽笑着,却没什么精神,便道:“十弟妹,若心里不舒坦,就说出来,别憋坏了自个儿,若有什么事,差人来给我说一声就是。”
送走了八福晋,其木格终于静下心来开始思考报复计划:让公众来审判老十这个花心大萝卜?可如今是大清朝,典型的男尊女卑,自己若要找人说理,怕刚开个头,就会被那些伪道夫痛骂一顿,说不定八福晋“第一妒妇”地桂冠就戴在自己头上了;干脆自己也去养个小白脸?反正这种情况后世的豪门也不少见,为了家族的经济利益,两人勉强维持着婚姻,但各过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涉,可就算老十同意,康熙怕也不会容忍,等待自己的肯定是一尺白绫,一杯毒酒;拦着老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