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吧,我与大哥一起睡!”
鬼魅听了大力的点头,然后便和银雪偎到了一块。
孩子的爹,累吗?银雪关切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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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这点路程不算什么,你忘了我们是上古神兽了!到是你,为什么不待在主人身边等我回来,还跑出来接我?
银雪像是认错般的低下了头。
岳瀚对鬼魅的‘训妻’行为不感兴趣,他现在只想让大哥的骨头尽快长好。
秀吉很快便送来了干净的热水,岳瀚又是一顿道谢,嘱咐她可以去休息了,这里有他就够了。
当岳瀚完全拆开了那些绷带后,那泪就没停过,任李怜花如何温柔轻哄也没用,若非靠着那些许的脆玉散,否则大哥这两条胳膊如何还能长的好?
仔细的把壁虎膏敷满所有的的伤处,好在大腿上的伤处并未二次断开,恢复的还算良好,可是右手的情况就比较严重,整个手腕以上已经全部肿起来了,岳瀚摸着那只手,眼泪如何也流不完,壁虎膏抹了一层又一层,然后把整包的脆玉散均匀的洒落在壁虎膏上,脆玉散一碰上壁虎膏后,立即凝成黑色的糊状,散发出一骨浓浓的药香,轻运内力,聚热气于掌心,烘烤那黑色的药膏,李怜花明显觉得一股温热的感觉渗进伤口处,那如割如锯的痛楚竟然在慢慢的被麻痹所取代,不一会竟然完全觉察不出疼痛,见岳瀚还在不停的耗费内力,心疼的道,“瀚儿,已经完全不疼了,别再耗费真气了!”
奈何他四肢尽断,根本无法阻止他,而岳瀚对他的劝解也并不理睬,李怜花也怕自己多说话会分岳瀚的心,只有干着急,整整等了一个多时辰,岳瀚才告收工,额头已经布满了汗珠,此时黑色的药膏已经完全变硬了,岳瀚再把干净的布条重新包扎上,直到做完所有的一切,才露出一丝安心的神情,见到李怜花担心的眼神,岳瀚安抚的一笑,“大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没事,不出十天,大哥的伤便该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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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纳,你怎么还没睡?”秀吉回到露易娜处,见她还衣着整齐的跪坐在一边,关心的道。
“他,怎么样了?”露易娜轻声的问道。
“他的爱人来找他了,此刻正陪在他身边,哈纳,你就不要再想他了!我真的不忍看你这么难过!”秀吉想起李怜花脸上发自内心的笑容,那般的开心眩目,再对比哈纳独自一个在这里暗自伤怀,就觉得一阵凄楚。
“真的?”露易娜尽量想使自己表现的平静一些,可是那颤抖意外的声音还是泄露了她的绝望,“她美吗?”
“哈纳——”秀吉哽咽着,“你这又是何苦呢!他是不可能会爱上哈纳的了!”那人爱的对象是个美丽的少年,这话她该如何告诉哈纳啊?
“看来她是比我还要美了!”唯一可以引以为傲的美貌竟然也输于人家,她连最后的一丝争的凭借也没有了,那人怎么还可能会爱上她呢?
秀吉见露易娜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样,更坚定了暂时不告诉她那个‘寒儿’其实是个男子的事实,否则她怕哈纳会更受打击,看来直到李怜花伤好离开以前,要尽量避免让哈纳与他们见面。
也多亏了秀吉的这一念,接下来的十天,直到李怜花能自如的下床行走,岳瀚和露易娜也未见过一面,对于这样的情景,岳瀚的提心吊胆并不减少,除非他们现在就告辞离开,否则彼此见面是必然的事情,然而这般自私的离开,真的可以吗?每每夜深,脑子里总不由浮现出那黑色的湖水边自己狂乱下的罪行,他做不到,他的生命本就有限,他不能带着罪孽和隐瞒与大哥这么过下去,看着李怜花越见开朗的笑颜,岳瀚却更加清减了。
对此,李怜花只当岳瀚是照顾自己太累了,也心疼不已,却不知暴风雨又要来临了!